酒。”
一边说话,一边投壶,一边不着痕迹观察扁鹤的表情。
扁鹤遗憾道:“贵妃身怀六甲,陛下安排下官来为贵妃问脉稳胎,不能再去给苏旭调理。”
战风渊淡淡一笑:“陛下安排了邹太医去给苏伯医治。”
邹太医也是太医院医正,这几日确实不在宫中。
“下官知道此事,希望苏旭的身体能尽快恢复。”
没有任何异常。
投壶来到第五轮,战风渊五投四中,排第一,朱恩宁投中两次排第二,扁鹤始终只投中一箭,排在末尾。
“下官技艺不精,比不过二位,太医院还有要事,下官告辞。”
扁鹤一走,宣南跑来:“风渊哥哥,我帮你见到扁鹤了,你要怎么答谢我?”
手掌摊开,这是想要奖励啊。
战风渊只带了杨贵妃的礼物,没准备宣南的,正为难之际,一名宫女提着食盒来了。
“宿庆宫的福儿怎么来了?”
“宿庆宫?”战风渊疑惑地问。
宣南白眼一翻,很不愿搭理叫福儿的宫女,小声蛐蛐:“宿庆宫住着一位师昭仪,那女人虚伪得很。看似和我母妃关系好,背地里却爱使阴招。”
作为外男,战风渊本不愿参与到后宫之争中,可他总感觉福儿的表情有些奇怪。
福儿献上食盒:“贵妃,这是我们娘娘亲自下厨做的莲子羹,特意加了贵妃爱吃的血燕窝,很补身子的。”
杨云娘眉开眼笑,让身边伺候的人接了食盒:“品色真不错,多谢你家娘娘总想着本宫。”
福儿还跪着,直直盯着食盒里的血燕窝莲子羹。
“贵妃娘娘,这莲子羹冷了就不好腥了。”
杨云娘笑了笑,端着碗盏调羹,就要喝下,却被朱恩宁喊住。
“母妃,您现在怀有身孕,吃用还是得当心,”她打开放试毒银针的木匣,把试毒银针插进莲子羹中。
“贵妃娘娘是觉得我们娘娘会害您不成?”福儿脸上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