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可以陪在自己身边,抱着自己睡觉,不至于担惊受怕。
“好了。乖,我只有十分钟,宝贝儿,来,躺老公怀里,我抱着你。”糙男人不会什么动听的情话,直来直去的哄。
南溪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味道,情绪潮涌渐渐退却,平静了下来,在他肩头蹭掉粉腮眼泪,噘着嘴问,“你枪带了没?”
“带着呢,宝贝儿。”男人看着她明明很难受还要为自己操心,心里软成了一滩春水,低头吻上她额头,“别操心了,你男人厉害着呢。”
“双拳难敌四手,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不能掉以轻心,何况国的政客可不是省油的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说着,猛地坐了起来。
巴律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小心点儿,祖宗,怀着崽呢,把孩子挤着了。”
“他才豆子大,挤什么挤。”小女人瞪了他一眼,“老公,枪别带了,去了国,在当地黑市买,这样保险一点。”
巴律黑眸沉了沉,点头,“好。”
“还有,你的军刀,是特制的,也不要带,伤口鉴定很容易查到,有一种带三棱的军刺,我在我爷爷书房见过,你去黑市淘那个东西带在身上。”
巴律喉结滚了滚,嘴角直抽,“宝贝儿,你是这个,”他冲南溪举了个大拇指,
“那玩意儿,一下刺下去,血从三边斜槽往出来冒,伤口缝都没办法缝合,刺到要害基本没救。”
小女人抿了抿唇,“我不管,都这时候了,我只要我丈夫活着,我的儿子不能没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