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无法干扰她。
精疲力尽时,岑寒御端着两杯果汁出来,递给她。
她盘腿坐在湖边,吹着树林带过来的凉风,贝齿轻咬吸管,开口。
“我这两天仔细想了下师父说的那句话,我觉得是给我说的。”
岑寒御点头,“嗯,说说看理由。”
“他故意把字写得潦草,肯定不是真心给岑湛看,但当时的情况他只遇见了岑湛一人,所以是要借岑湛的手把海妖和那句话带出去。”
“那时的东施和路津都在国内,只有我在国外不方便联系,亦或者联系的内容会被第三方获取,他只能采取这么原始的方法提醒。”
“只是我没想明白,师父把东西给了岑湛,怎么就能确定这东西到最后一定会落到我们其中一人手中呢?”
岑寒御点醒她,“指纹,你不是追
随着他的指纹一路来到岑家吗。”
温童晚幡然醒悟,所以那指纹不是岑湛不小心留下的,是师父故意留在他身上,只为他们好调查到岑湛,从而得到海妖和提醒。
只是没想到岑湛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海妖被不小心使用,只留下那张纸上的提醒。
“那时候我身边的人只有东施和路津,我也对这两人最不设防。”
这是她最不愿意深思的原因。
师父的一句提醒,无疑在敲打她去提防路津或者东施。
可幼年一起长大的感情太过深厚,叫她去提防任何一人都宛如割她心头一块肉。
岑寒御没有回复,他明白这件事得需要她自己想明白,若是她不愿意相信,别人不管说什么她都不会听进去。
尽管他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从湖边木屋回去已经是晚上九点,盖瑞依旧在一楼等着。
“岑总,咱们可能今晚就得出发去美国。”
岑寒御看了眼温童晚,他实在是不放心她。
温童晚眨眨眼,“好啦好啦你出发吧,在你不在我身边期间,我肯定乖乖的不乱跑!你也要注意安全。”
得了她不太走心的保证,岑寒御也无可奈何,只能叫保镖多注意她的安危,才和盖瑞上了私机出发。
只是岑寒御前脚刚走,东施就打了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