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岑湛!”
她心一紧,旁边就是岑湛养病的居所!
她匆忙下楼过去,顾叔和岑老同样听见,送完岑寒御去机场刚回来的盖瑞也听见,大家齐齐冲过去。
推开门,就看到瘫坐在床边,哭的满脸泪水的甘滢。
众人惊愕,目光移向一旁的呼吸机,上面各项指标竟然都归了零!
岑湛他……没有心跳了!
岑老仿佛受不了这个打击,身形一下子后退好几步,好在顾叔及时拉住。
“老爷,振作啊!”
岑老拄着拐杖的手都在哆嗦,威严的目光落在甘滢身上,痛苦道: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甘
滢擦擦泪水,手撑着床边缓缓起身,哽咽开口:
“我每天早上都会来给岑湛擦拭身子,今天也不例外,我刚刚一进来就发现、发现他已经没有呼吸了!”
说罢,泪水又汹涌从她眼眶里奔涌而出。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人说没就没了!小晚,你不是换了十分有效的新药吗,为什么人还是走了!你还我的岑湛,还我的岑湛!”
盖瑞冲到温童晚跟前,皱眉道:“岑老,这边不方面说事,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大孙子尸骨未寒,在他面前吵吵闹闹的确不像话,岑老艰难点头,让顾叔留下来处理,众人移步大堂。
一路上甘滢哭哭啼啼,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温童晚提供的新药方有问题,不然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言外之意听得明明白白。
温童晚也沉着脸。
从她决定接手岑湛的病,就明白之后岑湛的情况是好是坏都跟她脱不了干系。
要是的确是因为病情恶化无法医治还好说,关键就是这一次岑湛是突然出事,且之前都是有好转迹象,岑老又把岑湛所有情况跟她说的透透的。
甘滢的指责不无道理,她可能真的不好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