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晚直接翻了个白眼。
“不害怕才叫人害怕好不好!哪像你,都觉得跟玩一样了。”
岑寒御低头笑了笑,也不知是笑他自己还是笑温童晚如此真性情的回复。
反正这声笑让她心里有点别扭,赶紧换个话题。
“诶,你这么个大忙人,今晚还有空来学院举办的舞会?不会是看来撩哪个妹子的吧?”
岑寒御右眉轻挑,作不经意回复:
“今天下午对某人说话有点重,惹得某人流泪不止,我和她之间虽是契约关系,但这种人身攻击还是要不得,所以过来看看她是不是还在哭。”
结果从盖瑞口中得知温童晚做了极好看的造型去了迎新晚会,他心中莫名升腾起一股火,便也过去了。
还看到了这小女人会医术的一面,藏得可真够深。
如此明显的“某人”指向的谁已经不言而喻,温童晚没好气的轻哼一声。
“算你还有良心知道过来道歉。”
岑寒御一怔,他哪里有说自己是过来道歉的?
见二人气氛缓和,温童晚问出下午在车内没有问出的话。
“你在那天晚上……”
滴——
手术室的门却在此时开了,岑寒御的目光望过去。
温童晚皱了皱眉,只好也望过去。
“还好止血及时,将这位伤者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有效避免了大量失血!手术非常成功,只是还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出院,呃……你们两位都是亲属吗,今晚可能需要陪护,你们谁来?”
温童晚和岑寒御互相对视一眼,刚要开口,那边就奔来一对焦急的不行的中年夫妻。
“儿!我的儿啊!”
听到自己儿子已经脱离危险,而且还是温童晚帮忙止血和送上救护车,男生妈妈就要给她跪下。
温童晚连忙扶起,重复一遍医生的话和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就和他们告别。
坐上岑寒御的车准备回别墅。
然岑寒御却是开到一家高定服装店。
“不是回家吗,怎么来这儿了?”
岑寒御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道:“裙子不是染血了吗,赔你一条。”
岑寒御的身形一出现,店员立马热情上前,就跟压根儿就没看见他身后的温童晚似的。
岑寒御眉头皱了皱,微侧身把人拽到了店员跟前。
“给我太太挑几件适合她的裙子,要日常点的。”
店员的表情瞬间僵在脸上,震惊看向温童晚。
“岑……岑太太?!”
岑二少竟然有太太了!
这么大的消息怎么都不见任何报道哇!
不敢怠慢岑家太太这位潜在大客户,店员使出浑身解数给她介绍,最新款拿的飞起。
温童晚挑了一件行动比较方便点的淡紫色裙子。
“就这件,包起来吧。”
然下一刻岑寒御的声音传来:
“这些也全都包起来,送到岑家别墅。”
“好的好的!”
“往后女款最新款都送来别墅供她挑选。”
店员连连点头,一脸羡艳的看着温童晚。
“岑太太,您老公对您真的太好了!”
温童晚有些好笑,买几件衣服能证明什么?再者说了,这些衣服她又不是买不起。
把这家店买下都没关系。
但岑寒御想做一次大方的好人,她为啥要阻止呢,反正受益的是她。
两人回到别墅,温童晚刚要关上自己房间的门准备洗澡时,一只手伸了进来阻挡了门的闭合。
“你还有事?”
岑寒御看着换了一身淡紫色衣裙的人,不看她左脸的话,她真是美得动人,眸光不由得有些复杂。
这裙子是一字肩的,完美展现了她的锁骨和优美白皙的脖颈。
不过在她脖颈中,隐约可见有不太起眼的痕迹。
那是常年佩戴项链留下的痕迹。
他眸光幽深,再度看向温童晚清澈的眼神时,一个猜
测从心底悄然冒起。
“你……之前有一直佩戴项链吗?”
温童晚下意识抚向自己脖子,那条项链无故失踪后,她还挺没安全感的,毕竟是陪伴了自己十九年的东西,是个如护身符般的存在。
“之前有,后来丢了一条我就懒得再戴新的,有问题吗?”
“丢哪儿了?”
温童晚皱眉,这问题问的真是奇怪。
“既然丢了我怎么知道丢哪儿了,你问这个干嘛,难道要帮我找回来?”
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不耐,岑寒御识相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好奇问问而已,没什么,你赶紧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