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穿着淡粉色的西装,干练中透着温柔,只是一双通红的眼和微微凌乱的头发,泄漏了她真实的情绪。
秦意浓刚从片场赶来。
看到官茸出现在这里,秦意浓心内闪过一丝不安。
她捏着包袋的手,用力收紧,在掌心里勒出一道深痕。
意外。
一定是意外。
秦意浓这样安慰着自己,走上前。
“你来干什么?”官茸快速朝着秦意浓走去,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将之护在身后。
印象中的秦意浓就是一个胆小如兔的女人。
跟他演吻戏的时候,整个身体紧绷如一张拉满的弓。
秦意浓挣扎,官茸低眸看她,近在咫尺的男人,生了一张能让人眩晕的迷人面孔。
但秦意浓不会犯花痴,她挣扎得更凶了。
“松开。”秦意浓咬着细细的牙,“我跟你不熟,官先生。”
秦意浓有多倔强,哪怕是手都红了,也没有放弃。
她皮肤娇嫩白皙,短短时间内,官茸便在上面留下了印记。
皱眉。
官茸松开手。
“孩子都生了,你跟我说不熟?”官茸压低声音,几乎是贴着秦意浓的耳畔低语。
秦意浓别开脸,热度从耳朵一直烧到脖子,在她心里留下难以言说的异样。
“不是,团团不是你的孩子。”秦意浓嘴上说得笃定,但眼神却是慌乱的。
她有一双灵动的眼睛,清澈明亮如山间的溪水,一览无余。
“是吗?那就去做亲子鉴定。”官茸挡在秦
意浓前面,“现在先把团团救出来。”
秦意浓脸已经红透了。
看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她有一刻的动摇,或许这个男人真得能靠得住?
不。
不可能的。
醒醒吧,他以前对你爱理不理,现在只是为了孩子而已。
秦意浓收回纷乱的思绪。
“二位。”靳北辰冷漠的声音响起,他已经不耐烦了,“不如你们去开房,换老东西来。”
官茸皱眉,拳头捏的咯吱响:“说话客气点,是挨打挨得不够?”
现在靳北辰可不把官茸放在眼里。
保镖都在这里。
靳北辰没那个兴趣跟官茸赤手空拳打架,又不是野蛮人。
“靳先生。”秦意浓忽然开口。
“你别管。”官茸不想秦意浓插手。
靳北辰不是什么君子,也不是绅士,不会对女人留情面。
像靳北辰这样的人,只对傅橙一个女人好。
秦意浓用同样的话顶回去:“你别管。”
可是她一张晕着粉色的脸,细细柔柔的声音,只会叫人酥,不会叫人听话。
官茸反手将她的手握住。
秦意浓呼吸一顿,男人的温度偏高,一些她刻意忘记的记忆,呼啸着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男人绝对统治的力量和她醉后的荒唐。
秦意浓红着脸,狠狠得掐他,结果换来男人用力的紧握。
靳北辰这会见不得有情侣在自己眼前秀恩爱。
虽然他刚才发泄了一通,但只是身体餍足,心没有。
尤其是他求婚失败。
他跟傅橙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好像有一道无形的鸿沟。
靳北辰嫌弃得移开眼:“送客!”
敬酒不吃吃罚酒,官茸不客气了:“靳北辰!你确定要得罪官家?”
靳北辰已经不管了。
他要为傅橙出这口气。
又或者是为自己……
秦意浓在身后冷笑。
“就这?”她发出了满是轻视意味的嘲讽,看不上官茸的手段。
官茸回头撇她,他还抓着她的手腕。女人的手腕纤细,柔弱无骨,捏在手里像是捏着软绵绵的面团。
“靳北辰现在脑子不清醒。”官茸低声道,“他不敢伤害团团的。”
可是秦意浓是个母亲。
这种无关痛痒的安慰,对她没有任何作用。
秦意浓看也不看官茸一眼,直勾勾得盯着靳北辰。
这一刻,秦意浓忘记了害怕。
她必须要坚强。
为了自己的孩子!
“靳先生,我这里有一些关于傅小姐的东西,我相信你会感兴趣。”
秦意浓拿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后背都是冷汗。
靳北辰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傅橙曾经被秦中扣押,可能被迫拍了一些不能见光的东西。
靳北辰脸色黑沉。
周身被戾气笼罩。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