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傅娇睡不着,傅茶满足得去睡觉。
第三天,白天还要上学的傅娇病倒了。
傅老二两口子这才匆匆忙忙回家。
“造孽啊,造孽,大祸临头还不知道!”
巷子口,一个老道士捻着胡子摇头晃脑,“二位头顶都是黑气。”
傅老二想起这两天接二连三发生的怪事,有心想问两句,结果他老婆呸了一口:
“呸!想坑老娘钱!做梦!”
傅老二急了,赏了胖二婶一巴掌让她住嘴。
老道长高深一笑:“其实花钱也不能免灾,唯一能做的,就是离乡背井,走得越远越好,不然有灭门
之灾。”
“什么门?什么灾?你说人话!”文绉绉的东西胖二婶听不懂。
“死全家!”傅老二脸色发白。
另一边,傅娇好不容易醒过来,看到傅茶坐在床边,吓得一个哆嗦。
傅茶对她嘘了一声,眼神却直勾勾得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她演过恐怖片,对吓人的套路一清二楚。
傅娇望那个地方看过去,她看到了……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嘘,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傅茶声音压低,“衣柜里面有动静。”
“又来!你又想吓我!”傅娇大喊,声音却颤抖破碎。
“我也怕啊。
”
傅茶嘴上说得很无辜,动作却半点没在怕。
只见她起身走向衣柜,用筷子挑出来一个鲜红如血的东西。
“啊!!”
发出一声惨叫,病弱的傅娇厥倒在床上。
听到这一声渗人的惨叫,在厨房忙碌的阮梦茹冲了进来,紧跟着还有傅二两口子。
今天是个阴天,房间里没开灯,光线昏暗压抑。
乍一看,傅茶挑着的那块布像剥皮的动物尸体,傅二老口子吓得不轻。
“衣柜里面有声音,我以为是老鼠,结果却找到这个。啧,好可怕!”傅茶猛地扔向傅老二两口子。
“啊啊啊!
”胖二婶以跟她身躯不成正比的速度,把傅老二推出去当挡箭牌。
“这种东西得烧掉。”傅老二连连后退,布条上还有诡异的文字,是什么,他也不敢看,也不想看。
“快点,快点烧了!”胖二婶踢他。
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布条根本烧不坏!
幽蓝的火苗肉眼可见得吞噬了红得诡异的布条,然而布条却始终好好的,没有如愿变成一捧灰。
刚醒过来的傅娇看到这一幕,嗷一声,又厥过去。
“这里不能住了,搬走,马上搬走。”想起那个突然出现的道士,傅老二双眼发直,
魔怔了一样重复念叨。
胖二婶也吓得眼泪直流,“对啊,咱们娇娇平常都不生病的,现在居然都发烧了。”
两口子对上眼神,确定保命要紧!
阮梦如把傅茶搂在身边,拍拍她的背,低声安慰:“别怕,有我在。”
怕?
这些事都是她搞出来的。
烧不坏的毛巾,可是傅茶小学二年级的魔术表演节目,说白了就是一道化学题。
傅二一家人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傅茶乖巧得依偎在阮梦茹的怀里:“妈妈你最好了。”
阮梦茹那颗心真的暖的一塌糊涂,我女儿简直就是人间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