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已经做到了！”
她的眼神小心又谨慎，充满防备。
夜正擎紧抿着唇，眼看着她与梦中截然相反的样子，明知不可能还是忍耐着问道，“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顾晓初听了，蓦地眼眸微睁，有些不可思议，更有些好笑。
原来他都忘了，酒醒后将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连是不是她，都不记得了。
如今她倒真不希
望是她，手掐得泛白，冷淡的回答，“如果你说的是包厢那晚的话，你喝醉后我就离开了。”
夜正擎阖了阖眸，胸口一点点的绷紧，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喊宁北过来问过话，和傅卿卿的回答如出一辙。
还在幻想什么，非得要从她嘴里亲自说出来？
字字句句，如同钝刀子磨肉。
只听顾晓初又继续道，“那天已经过去了，希望你遵守承诺，别再过来找萧炎。”
“……”
夜正擎直接气笑了，舌尖舔了舔后槽牙，磨得牙关都发痒。
他喉间滚出嗤笑，“萧炎告诉我，你上午带了个男人过来见他，让他喊哥？”
顾晓初微皱着眉，低下目光。
夜正擎捏住她的下颌，将脸抬了起来，“说话啊，还是已经找好了下家，就用不着再对我虚与委蛇？”
“你放手！”
他不放，甚至加重了力道，顾晓初对着虎口就咬了下去。
直到尝到了血腥味，他也紧抿着唇没有挣扎，她一把将人推了开。
“夜正擎，现在我不欠你什么，如果你非要这么想我的话，那就好好珍惜你的顾晓薇吧！”
“哦，我差点忘了，还有傅卿卿！”
顾晓初一口气说完，差点没控制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