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柔情，从她嘴里说出来，像是从蜜罐里提溜出来的三个字。
但是，于司空修然而言，这三个字，是淬
骨的刀。
他冷冷看着司空梦嘴角因为某人而生出来的笑容，心中有什么东西突然崩裂的声音，是那根毒刺。
那根深深扎根在他心头的毒刺彻底断了，毒液在肺腑中奔腾穿梭，他痛苦到窒息。
还有什么值得犹豫的呢？十多年的时间还没让你想清楚吗？司空梦不可能会喜欢你，所有的东西，所有你喜欢的，全都是你自己去亲手夺取才可以，司空梦是这样，还有……
司空修然猝然清醒，缓缓直起身，修长的手指轻挑，在衬衫前的精致纽扣间穿梭，衬衫滑落，露出白皙光洁的上身，接着是下半身。
卧室内的地板上，男人的衣物洒满遍地，一直蔓延到浴室。
紧接着，浴室内传来哗哗哗的水声。
水声持续的时间很短，男人洗的是热身澡，不到十分钟便结束。
再次从浴室中出来之后，是一个穿着雪白浴袍，光脚的司空修然。
司空修然擦干净自己身上的水分，借着月光，很轻易地走到床头，打开床头灯。
暗淡却饱满的暖黄灯光洒满床笫，司空修然再次认真端详床上的女人。
接下来这场仪式，他要清清楚楚地从头到尾见证，灯光是必备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