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逸晨沉吟片刻,回了一句,“我在怀疑我们可能是被人利用了,借刀杀人,所以我需要再调查以前的事,不用多久,给我一个月时间就好。”
韩子骞沉着脸道:“是不是战尘矅来找你了,所以你才会突然改变心思?
你别忘了,一周前,是你在你妹妹的墓碑前,信誓旦旦说会为她报仇。”
“我没有忘记,但是我现在发现很多事都有端倪,子骞,给我一个月时间,时间一到,如果还是没有证据证明战家是被陷害的,那我会站在你这边一起对付战家,为死去的亲人报仇。”连逸晨坚定地说。
韩子骞见他如此坚定,他便道:“行,我不是相信战家,而我是相信你,希望你一个月后不要让我失望。”
连逸晨应声后便挂断电话,开始派人重新调查连钰琪的死以及韩思雨胎儿的事等等。
战家。
“跪下,孽孙!”蒋老拿着拐杖狠狠打在蒋袅袅身上,若不是因为蒋老还没完全康复,这一拐杖打下去也是够呛的。
哪怕是跪在地上,蒋袅袅也怒视着蒋老,沉声道:“要是打死我了,那就没人帮你送终了。”
这话把蒋老气得不轻,一口气险
些没提上来,怒目圆瞪着的蒋袅袅,“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会给社会带来这样的威胁在你出生后我就该掐死你。”
蒋袅袅抬了抬下巴,眼神满身挑衅,“你现在也可以掐死我,就算我死了又如何?世界上还是有千千万万的反社会人格的人。”
到至今,蒋袅袅都觉得自己没错,在她看来,她只是在做一些让自己开心的事。
而她的开心则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看不得别人幸福。
蒋老举起拐杖就去打蒋袅袅,但在半空中就被蒋袅袅截住了,“真打死我了,那么任宴熙也不会好过,她身上的情蛊还解不解了?”
任宴熙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情蛊根本就无药可解。”
蒋袅袅看向任宴熙,嗤笑一声,“情蛊确实无药可解,但是可以转移情蛊,这一点,我爷爷不是很清楚吗?”
转移情蛊的事,蒋老确实有说过,但是连他都不知道如何转移情蛊,蒋袅袅会知道?任宴熙觉得她的话并不可靠!
蒋老也沉默了,他教袅袅情蛊的时候只是跟她提过情蛊是无药可解,但却能转移情蛊。
而他却不得知转移情蛊的方法,因为家传那
本苗疆蛊虫书早就不见了。
而他也是在小时候听父亲说过,而转移情蛊的方法则是在记录在那本书上。
蒋袅袅将蒋老的神色尽收眼底,嘴角勾起,颇得意的说:“爷爷,那本家传的苗疆蛊虫书在我手上。”
“不可能!”蒋老满眼不可置信,“那本书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丢失了现在又怎么可能在你手上?”
蒋袅袅描述了一下这本书的封面,“这本书是不是长这样?”
蒋老很愕然,“你真的在你手上”
“在我手上有什么好惊讶的,我也是蒋家人。”
“明明这本书在几十年前就已经丢失了连你父亲都没见过,你是怎么找到的?”这一点,蒋老压根想不通。
“爷爷,枉你聪明一辈子,却在这个关头糊涂了,蒋家就这么大,你认为我在哪找到这本书?这本书当年又是谁在保管?”
蒋袅袅的话倒是让蒋老一下子想通了,他肯定的说:“这本书你是在我父亲的房间找到的。”
他的父亲,也就是袅袅的太爷,小时候,袅袅就很喜欢去她太爷爷的房间玩。
或许那本书就是在那时候找到
的吧。
蒋袅袅打了一个响指,“恭喜你哦,你猜对了,那本书根本就没见,是太爷老糊涂了,他将那本书拿来垫桌脚了,早在我十岁那年就已经拿到这本书了,不过我也已经将这本书销毁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满脸笑容,“里面的内容我都能背下来了,那就只有我一个人会转移情蛊。”
“你你”蒋老被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直接就被气晕过去了,所幸任宴熙眼疾手快扶住他了,她便安排人将蒋老送回房间休息。
蒋袅袅冷声道:“任宴熙,你还打算将我关在战家?你可别忘了你的命是掌握在我手上。
情蛊不止是可以让你乱了心智,我同样也能让你马上死掉。”
任宴熙脸上无波无澜,淡淡的说:“你全身都是毒,小小的战家又怎么能困得住你?
说不定从你进来战家的时候就已经给这里的人下毒了,我留你在这里,岂不是害了这里的人。”
之前是蒋袅袅将自己实力隐藏得很好,以为她是胸大无脑的人,其实她的能力已经超过蒋老了,要不然拜伦也不会煽动她对战家下手。
蒋袅袅神色愕然,“倒是没想到你想得这么通
透,不像我爷爷,以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