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任云舒的死?”
安德从来都不是迷信的人,他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只是巧合,跟任云舒的死毫无关系。
“国王,您现在的精神有点不佳,我建议您先行休息,明日再讨论这件事,这样得出的结论才是最好的。”
此话也有道理,雷恩现在的心乱得不行,他或许真要好好休息,这样才不会乱下定论。
只是雷恩越想睡觉就越是睡不着,到最后,还是安德去医生那里拿了特效安眠药让雷恩吃了,他才睡着了,但也只是浅眠那种,而且他同样做着刚刚的梦,这一次他仿佛被困在梦中,怎么都走不出来。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而他的枕头两边已经浸湿了,他知道这是他在梦中流的泪。
梦中的西里尔一次次质问他为什么要杀她唯一的女儿,西里尔很痛苦,哪怕只是在梦中,作为父亲,他也清晰感受到了,泪水就自然而然留下。
刚洗漱完,安德便开门进来,他向雷恩俯首,道:“国王,您之前让我调查是谁给你发匿名信的人已经查到了。”
雷恩双目微眯,“是谁?”他倒要看看是谁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安德:“是全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