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和石头爬起来,看向李少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华哥,你啥时候变这么厉害了,一个人就干翻了这些王八蛋。”石头嘴张得圆圆的,满脸都是问号。
“就是,你都没动手,直接用脚把他们干翻的,我草!”狗剩也是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哥的王霸之气觉醒了!”李少华面色平静,心里也是美不胜收。原来拥有绝世武功,该出手时就出手,会这么过瘾,给人的的感觉这么好,我草!
李少华从地上拾起疤瘌眼的短刀,看了看。这是把侵刀,很不赖,必须给他没收了,嘿嘿!
心情很好,赏了疤瘌眼和酒糟鼻子几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抽醒。这俩货畏畏缩缩爬起来,大气都不敢喘,脸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最倒霉的是疤瘌眼,右腕骨骨折,疼得脸都变形了,也不敢吭声,耷拉着脑袋,咬牙撑着,惨白的脸上冷汗直冒。
“张大麻子,我啥时候能见着你说的狼皮和熊胆?”李少华把玩着手里的侵刀,冷冷地问。
“我这就回家取。”
“不必了,你张大麻子毕竟是龙溪河一霸,这种小事咋能让你亲自跑腿。”
张大麻子心头叫苦,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冲酒糟鼻子和疤瘌眼道:“我床底下有个箱子,东西就在里边。”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后,狼皮和熊胆,被毕恭毕敬呈到李少华手里。
两张狼皮皆为青灰色,柔软蓬松,富有光泽。酒糟鼻子谄笑着,非常狗腿为李少华作弹性展示。他把狼皮揉作软软的一团,松开手,哗啦一声,狼皮自动舒展开。熊胆的品质也不错,是一颗铁胆,乌黑色,稠膏状,仅次于金胆。
“出来混,一定要把眼珠子擦亮。”李少华阴沉着脸道。
张大麻子三人夹紧腚沟子,哈着腰点头称是。
“以后遇见我,务必绕道走。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绝对说到做到。”
李少华声调不高,在对方心中,却跟天降落雷一般炸响。
“滚!”
“谢好汉爷饶命!”三人如蒙大赦,连忙脚底抹油。
待三个王八蛋走远,李少华一脸歉意道:“狗剩、石头,不好意思,害你俩挨了揍,还疼不疼,要不要看郎中?”
狗剩大大咧咧道:“这点小伤不算啥,我又不是纸糊泥捏的。”
石头眨巴着小眼睛,冲狼皮和熊胆努努嘴说:“我们也算是因祸得福,不亏!”
“不知道卖给王大胡子的话,他会给我们多少银子?”狗剩一脸的憧憬。
李少华略一皱眉,说:“非得卖给他么?要不,咱们去镇上的山货店问问价钱。”
狗剩眼睛陡亮,一挑大拇指,深表赞同。
当天晌午,李少华回家,把卖鱼所得的银子交给老娘保管。
“爹、娘,我想跟你俩商量个事。”
“少华,你说。”李志远喝了口茶,一脸安乐地看着儿子。
“我打算再努把力,多挣点银子,弄块地建房子。”
建房子可是大事,李志远不由神情一肃,手指习惯性地轻敲桌面。
“弄块地?”李秦氏疑惑道:“不是把旧房子推倒重建么?”
李少华把头摇得活像拨浪鼓:“不是在这里重建,是另外弄块地建房子,建大房子。”
“另外建大房子,得不少银子呢。”李秦氏本能地肉疼,眉毛拧成了一团。
这事换做从前,那真是想都不敢想。
咋说呢,李志远生性老实,只会面朝黄土背朝天,撅着屁股在地里刨食,家里穷得叮当响。
至于儿子李少华,更别提了,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肩不能挑,手不愿提,混吃等死的货。
不曾想,一夜之间,二流子就跟吃错了药似的,懂事了,出息了,会大把大把挣钱了。
家里这日子过得,我草,活像在梦游!
眼见爹娘面色犹疑,李少华立马施展忽悠大法:“娘,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有媒婆在关心我的亲事?”
“对啊。”
李少华环顾四周,苦着脸说:“我真是担心啊,就咱家这条件,真不知道哪个瞎了眼的姑娘能瞧得上。就算有哪个姑娘能瞧得上,肯定长得歪瓜裂枣,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唉!”
闻言,一股强烈的自责感,迅速袭上李志远两口子心头。
李少华察言观色,继续攻心为上:“其实吧,我娶个歪瓜裂枣的媳妇,倒也没啥,咬着牙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是再过几年,你俩就该抱大胖孙子喽,这歪瓜裂枣的大胖孙子抱在怀里……”
李志远两口子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但脸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
“孩他娘,就按少华说的办吧,家里房子弄气派,我们给他张罗娶媳妇,才能有底气。”李志远眼神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