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峰叹了口气,慢慢的把制服的袖口上挽:“哎!何塞你误会了!”
“我现在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就是玩你了,你又能怎么样呢?”
话音刚落,他就启动了脑海中【教父系统】的格斗技能。
所有囚犯的动作在李长峰的眼里都变得极慢。
在囚犯惊愕的表情中,他从五人的包围中拧身而出,瞬间就来到了何塞的身前,对他的面部连续轰出了数拳。
何塞像是断线的风筝一般,从监舍门口飞向了床铺的位置,眼神中写满了不可置信。
情景突变,格雷西医生也傻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李长峰毫不在意身后会有囚犯偷袭,他慢悠悠的走到何塞面前,一把将他从床铺上拉到水泥地上,抓住他的头,往地上不停的撞击着。
“何塞,你为什么这么暴躁呢?你为什么就不能和我‘平等’的做生意呢?”
“经营了十年的监区,你的狂躁症也犯了十年了。”
“从我迈进来的第一步开始,纽约矫正集团的七监区就不再属于你了,你的狂躁症也该好了,明白吗?”
何塞一开始还奋力挣扎,大声喝骂着脏话,但很快挣扎就变成了求饶,到最后只剩下机械的哼唧声。
就像他没事喜欢殴打别的囚犯一样,他的额角被开了口子,脸上沾满了血水,脑下一摊血水正在逐渐漫延。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是李长峰最喜欢的“谈判”手段。
那若好好说,那我们还可以谈一谈,若你试图恐吓我,那对不起了。
这里可是纽约矫正集团。
狱警对变态囚犯进行“教育”,怎么能说是打呢?
直到系统适时的提醒他,再打下去何塞就要死了,李长峰这才收手。
五名守在门口的囚犯也显然被李长峰粗暴的一幕震慑住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知自己绝不是眼前这个杀神的对手后,一溜烟跑了。
李长峰抓起何塞的脚踝,吹着口哨,像拖着死狗一般,把他拖到了监舍天棚的天井处,又找来绳子将他倒吊了起来。
虽然老大被绑,可整个监舍内没有囚犯敢出声。
还有囚犯庆幸狱霸终于受到了制裁,但也不敢声张。
一时间,整个监舍内只有何塞·洛佩兹的哼唧声,和鲜血落在地面的“滴答”声。
做完了这一切,李长峰又随意喊来几名囚犯收拾一下卫生,然后就和格雷西离开了监舍,往监区办公楼走了,而此时也没有囚犯敢对格雷西吹流氓哨,只敢目送二人离开。
就在二人即将迈出监区时,李长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着200多名囚犯露出了“恶魔”的微笑:
“先生们,我对诸位的邀约还是生效的!”
“但鉴于何塞的原因,价格需要小小的调整一下!”
“只要500美元,500美元就可以获得你们梦寐以求的美司琳,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当然了,你们也可以选择戒毒!”
整整一下午,七监区的监舍里一直回荡着何塞恐高的惨叫声,直到半夜喝多了的守卫无意间走到这里才把他放下来。
何塞当天晚上就被转移到了老残监区,据说在转移的过程中,他不停地喊着:“别啊!我真的怕高!”“对不起,我错了!”“你的规矩才是规矩,我的规矩不是!”这一类让人不明所以的话。
此后的一连几天,李长峰每天都自愿到七监区“加班”。
没了何塞,总有些不长眼的囚犯试图挑战七监区最高的生态位,只不过在李长峰的“耐心教育”下,仿佛所有父母都教育不了的囚犯都在一夜间长大了,曾经全监狱最混乱的七监区变得井井有条。
矫正集团总公司的人权部门也曾派人来七监区调查过,可从罪犯嘴里得到的答案都是:
那天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又过了几天,司法部根据举报对纽约矫正集团进行了一次滥用药品的飞行检查,七监区因为良好的戒毒转化率,居然获得了特派专员的口头表彰,搞得格雷西极为费解。
她为服刑人员的戒毒事业做了无数方案,熬了几十个通宵,嘴皮子都要磨薄了,为什么得到的成果没李长峰随意溜达的半个小时成果好?
但更让她崩溃的是,那个声称自己犯了胆结石的黑人青年,没动手术,胆结石就神奇的好了。
然后把那瓶美司琳又还了回来,说他接受到了上帝的旨意,从今以后再也不需要这种玩应了。
还说李警官的戒毒方法很有效,没有他,自己不会有决心克服戒断反应,如此迅速的戒掉滥用药物的毛病。
这让一向信奉教育至上的格雷西极为无语。
这一日,李长峰正在对一名犯了二级盗窃罪的轻刑犯进行沙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