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文还是不明白,不过姐姐说等他长大点就能知道,他最相信姐姐的话,那就等他大点再想吧。
这会他想问姐姐另外一个问题:“姐姐,要是壮壮来找我玩的话,我能和他去玩吗?”
“为什么不能和壮壮玩,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你和壮壮吵架了吗?”清荷有些疑惑,这俩孩子好得穿一条裤子,难不成是最近闹别扭了?
“不是,我们没有吵架,只是每次我和壮壮玩的时候,就有人说我总贪玩,没出息,以后肯定考不上秀才,说我念书是浪费家里的钱。”
说到这里,清文颇有些委屈:“姐姐,我有认真念书,我都是做完功课,才出去和玩的。”
“别听那些人胡说,他们是嫉妒咱家有钱盖房子,有钱送你读书,故意这样说的。”
“只要你认真把夫子布置的功课做完,有多余的时间该玩就玩,若是弄丢了你的好朋友,你会伤心的。”怪不得,她就说嘛,怎么清文变得这么敏感,原来是那些眼皮子浅的人做怪。
清文白天上了一天学,清荷和他说了一会话,他就有些困了。
等他睡着后,屋里只剩清荷和父母三人,万氏才变了脸色:“这些人也真是的,清文还是小孩子,跟他说这些干什么。也怪我,说什么读书费钱的话,说多了,孩子心里也不舒服。”
周明远也是一副脸色沉沉的样子。
“娘,这哪能怪你啊,这段时间,家里事情多,都没怎么顾上清文,再加上外头的人胡说八道,小孩子才想岔了。”
只是这种事情不好追究,别人只是说了几句阴阳怪气的话,也没做其他事。
她这段时间只能让家里人多注意一点清文,别让他胡思乱想,把他心里的疙瘩彻底给去除。
不过几天时间,陆家的房子便修整好了,之前那些破了的墙和屋顶,孙满堂安排了三个工人,花了一天时间就修补得漂漂亮亮的。
清荷去看过后,不禁感叹手艺人的伟大,若不走近瞧,根本看不出来修补过。
补好房子后,万氏请了两个妇人把院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领着陆承泽置办了些家里吃住用的东西。
一番规整下来,把陆家的小院收拾得又齐整又舒服,一下子就把村里其他人的泥土房子比了下去。
那天后,陆承泽搬回了村子,在村里安顿下来,每天他只要有空就来教清文打拳,清荷借机拜托他多给清文讲讲外面事情,开阔眼界。
这些日子,清荷和万氏一有时间就陪着清文,周明远也带着清文和壮壮去山里玩了两次,清文渐渐恢复了以往活泼开朗的性格。
陆承泽在村里住下后,村里一众姑娘没事就爱往陆家房子周围转悠。
姑娘家爱俏,陆承泽长相俊美,身姿挺拔,跟他一比,村里其他小伙根本拿不出手,这样一来,自然惹了不少姑娘家的眼。
哪怕村里人都觉得他父母双亡,不太吉利,跟自家姑娘再三嘱咐过,也拦不住姑娘们蠢蠢欲动的心。
对此陆承泽不厌其烦,他留在村子里为的可不是这些人,这些人老在他家周围转,要是被别人误会了怎么办,因此他对着村里的姑娘脸沉得吓人。
姑娘家脸皮子薄,三番五次地被冷脸对待,心里便生了退意,渐渐地村里姑娘便不再敢到陆承泽面前出现。
待到了四月底,清荷家的新房已经初见规模,三十多个人,前前后后忙了一个多月,院子里主体建得差不多了。
村里人每天都要来看一看,甚至有人去地里干活绕路也要过来瞧瞧。
一边在房子周围转悠,一边感叹这么大的院子,还是用青砖盖的,得花多少钱哟!
这天午后,二房的院子里,盖房的工人正干得热火朝天,每天吃得好,大伙干起活来使不完的劲。
相比二房的热闹,大房这边显得格外安静,清荷和清霞在房间里缝衣裳,刘氏正在后院里喂猪。
钱媒婆一路风风火火地走进院子,扯着声音就喊:“明贵家的,你在家不?我给你带好消息来了,大好事啊。”
刘氏听见声音提着猪食桶,从后面走出来,见钱媒婆一脸笑开了花的模样,心里一乐:“钱大姐,我家清波的事有着落了?”
“那可不,快给我喝口水,一路走过来渴得不行了。”
刘氏领着钱媒婆进屋里坐下,朝屋里喊自家女儿:“清霞,快出来给钱大娘倒杯水。”
刘氏刚喂了猪,手上埋汰,便让钱媒婆先坐着,她去洗个手就来。
清霞和清荷姐妹俩听见刘氏说钱大娘,也知道是大哥的亲事有了消息,纷纷放下手中的东西,出来招呼钱媒婆。
清霞给钱媒婆倒了水,里头特意放了半勺糖,清荷端了一碟子花生和一碟子瓜子出来。
两姐妹一出来,钱媒婆的心思也跟着转起来,周家的这两个姑娘,啥时候出落得这么水灵了?
瞧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