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在迷醉和清醒的交替中,体会着心痛,她知道,从见到Bill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无法忘记他,她要挣脱一切束缚,回到他身边。
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为自己的决定激动不已,没有注意到阿彪的表情,更没有想到将要等待她的是什么。
朵朵回房间收拾东西,只带走属于自己的物品,就装了一小皮箱,其他的都不要了。她刚把箱子拉链拉好,阿彪走了进来,“都收拾好了么,我送你”。
朵朵有些意外,“不用了”。
“别客气,我们夫妻一场,这点事总该做的”,阿彪接过朵朵手里的箱子。
车子已等在门外,一个司机一个保镖,朵朵和阿彪依然坐在中间那排,上了车,朵朵说出要去酒店的名字,车子就启动了。想着自己将重获自由,朵朵心里忍不住地激动,没有注意车子行驶的方向,她本来就是个路盲。车子开了很长一段时间,还没到,朵朵有些奇怪,就问阿彪,他冷淡地回答,“没走市区的路,那边堵车,就快到了”。
车子在郊外一个类似厂房的门前停了下来,朵朵疑惑的眼神看着阿彪,“我要取样东西,你在车里等我吧”,阿彪丢下这句话,就独自下了车。
朵朵看着他进了那个铁门,却一直不见出来,又过了一会儿,司机接了个电话,“好的,我知道了”。司机转头对朵朵和保镖说,“下车吧”,朵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下车,阿彪让我在车上等”。
“老板说有点事,要耽误几分钟,我们先下车吧”,司机使了个眼色,保镖就把朵朵的箱子提了下来,朵朵这才觉得有些不对,“你们干嘛要拿我的箱子”,可是她太后知后觉了,两个男人迅速把她拖进铁门里,咣当一声,锁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