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打趣的是这么个道理,不过庄小生和宁依依二人似乎并不着急,毕竟比二人的年纪比张远和陈石的年纪要小的多。
陈石在来工作室前孩子都已经能走路了,张远也比庄小生大了五六岁的样子,宁依依甚至比庄小生年纪还小一点儿。
庄小生和宁依依回到别墅,张远开着车也回了家。
晚上6点多的时候,宁依依开车载着庄小生来到周画的饭店。
在周画的带领下,二人径直来到三楼不对外开放的包间,张远一家和陆晨已经等候在此,没过一会儿,周画将陈石一家带到了包间内。
周画准备了天南地北各种菜式,放满了整个圆桌。
一开始众人都还在慢调斯文地吃着饭,待宁依依杨青叶和柠檬以及几个孩童离开后,陆晨率先举起了酒杯。
觥筹交错间,一直喝到晚上11点多。
张远和陆晨已经意识模糊,趴在桌上举了白旗。
庄小生和陈石二人倒是十分清醒。
陈石推开椅子,来到了包厢外的栏杆旁,看着广州深夜街头夜景。
庄小生随后也起身,来到了陈石身旁。
临近春节,广州街头满目皆是红色灯笼。
一阵凉风吹过,二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陈石率先打破了僵局,“小庄兄弟,你酒量还是这么好。”
“我是一直都这么能喝,倒是你啊陈哥,刚你喝了起码两斤吧,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呢。”
陈石打趣说他现在喝酒是家常便饭,有时候一周要喝十多次,平均一天两场应酬。
“小庄兄弟,这次来这边除了拜访几个领导外,最主要的还是带着婉莹过来看你。”
“看我?”
陈石点头道:嗯,明天一早我就得回杭州,办完手续之后就要回北京了。
庄小生道:你要调回北京了?
“是。”
庄小生看着脚底往来不息的车流,沉默了半晌,“都快年三十了,依旧有人在奔波的路途中。”
陈石道:这两年过得不开心,但家人很高兴,本来想过来醉一场,奈何你酒量太好。
“醉不醉不是多少酒的问题,是自已意愿的问题,我觉得我现在过得挺有趣,等啥时候想醉了,我去北京找你。”
“二筒最近怎样?”
庄小生道:上次和他通话,这家伙当初的理想和抱负已经快崩塌了,还在咬牙切齿坚持着。
陈石道:如果他愿意的话,我可以把他调去北京。
“回头我劝劝他。”
陈石扶着栏杆,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烟,递给了庄小生一支。
庄小生将烟接了过来,待陈石点燃之后,接过了陈石递过来的打火机。
庄小生已经忘了自已多久没抽烟了,刚吸一口,差点儿恶心得吐了出来。
陈石见状,哈哈大笑,“你小子当初不是一口雪碧一口烟,还教我抽什么闷烟的嘛。”
庄小生又吸了一口,并没有像之前那般被呛到。
……
连续两天,庄小生都没有去工作室,张远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让庄小生审核下工作室年终奖相关资料。
庄小生让张远自已做主,随即挂断了电话。
1月30日当天,庄小生交代了张远一些事情,随后带着宁依依一起来到重庆。
正月初二这天,庄小生带着宁守德和宁依依一起回到了老家。
庄小生没有看到汤梅文,打了电话过去才得知那边年后要开大会,汤梅文作为负责人,没有请假回家。
庄小生和汤梅文聊了很久,甚至对方什么时候结婚。
庄小生打趣道:似乎刚刚还在为了上网的几毛钱而绞尽脑汁,现在都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汤梅文也是叹了口气,“生哥,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当初要是跟你一起干梦幻就好了。”
“你现在也可以来啊。”
“算了,当初和你一起干,咱们是共创大业,现在我过来的话就是就抱大腿了。”
汤梅文继续道:当初你喜欢打游戏,我是觉得我们两个人都打游戏的话,游戏黄了咱们都黄了,但如果我搞正事儿的话,就算你那边游戏黄了,我这边也还能有个正经工作,咱们不至于吃不上饭。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游戏没黄,你也没黄,我特么差点儿黄了,哈哈。”
汤梅文在那边遇到的事情庄小生自然也是清楚的。
从县里借调到市里,原本以为仕途将扬帆起航,未曾想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壁。
庄小生将之前陈石说的话告诉了汤梅文。
“生哥,若是以前,我可能会选择留在云南,但是从政这么久,我看透了很多事情,这样吧,一会儿我就联系陈哥,我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