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洁,智深虑广,轻荣重义,薄利厚德,正是可以代理荆州事务的最佳人选啊!”
刘表不解:“可琦儿才是长子,又是我所设立的世子,为何不能是他呢?”
这时蒯越出来表演了,他挤出两滴眼泪,沮丧的对刘表说道:“主公若要长公子代理荆州,恐怕我等皆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刘表大惊:“异度何出此言?”
蒯越解释道:“长公子素来亲近江夏黄家武夫敌视我等文士,如今又掌握兵权,若主公在前方交战之时,长公子以军需粮草为要挟,逼迫主公同意他杀了我们,到时候主公该怎么选择呢?”
刘表迟疑道:“琦儿不是这种忤逆的人吧?”
蒯良则出来趁热打铁:“主公,长公子性刚而行烈,二公子则忠厚而宽容,若长公子得势二公子与我等必死无疑,反之若二公子得势,长公子仍可依据黄家而执掌江夏啊!主公,只要您此番出征带上长公子,让他在沙场立功,给他请封送入朝廷,然后让二公子接替您的位置,如此一来荆州的前途一片光明啊!”
刘表被二人这一通劝说,终于叹了口气,做出了已经困扰他几年的易储一事的决定,对蒯良蒯越说道:“稍后我便下令让琮儿代理荆州诸事,我带着琦儿南下讨伐孙坚,无论胜败之后都上表朝廷,让琦儿去长安任职吧。我死之后,你们再表琮儿为荆州牧,之后的荆州便都仰赖你等俊才了!”
蒯良蒯越大喜,连忙跪下回礼道:“主公信任,我等肝脑涂地,无以为报!”
刘表挥挥手让他们退下,自去找人传来刘琦黄忠,商讨出兵事宜。而蒯氏兄弟走出房门后相视一笑,蒯良压低声音说道:“蔡氏短视软弱,黄氏好战无谋,刘琮生性软弱,若刘表此去不回,则荆州尽入我们蒯家啊!”蒯越则劝说对方:“兄长,机事不密祸先行,此时尚未成事,不该做如此姿态啊!”蒯良意识到自己最近有点顺风顺水得意忘形,连忙感谢自己的弟弟:“小弟说的是,是为兄得意忘形了。”而后二人便各自回到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