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喜欢。所以,我改了改规矩,以后但凡不听话的,就打断两条腿。腿这种东西,好长。一个月就能走路了。要是再不听话,再打断就是。多断几回,再硬的骨头,也得软,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江平脸色有点白。
折磨人的手段有很多种,但从来都是钝刀子割肉最疼。
徐时这规矩,乍听上去,好像要比洪二断手那个规矩,要轻一些。可再细琢磨,却更阴毒。
腿即使再好长,反复断上几回,就基本没可能恢复如常了。更别提,万一下手的有其他心思,比如昨天老白那两条腿。
而且,他们混道上的,少一只手,还能混,可要是没了两条腿,自杀都比活着要痛快些。
江平忽然有些后悔昨天没来了。
正在他忐忑的时候,褚三却开了口。
“徐爷,你也不用拿话来敲打我们。你现在虽然坐上了洪二的位置,可我们在塔帮多年,也不是非得靠着你才能混饭吃的。更何况,如今你自己的位置也还没坐稳,要我是你,就乖乖夹着尾巴做人,而不是四处找麻烦!”褚三说话时,脸上全是轻蔑和不屑,“我也不怕得罪你。今儿,我就把话给你挑明了。老白这个人老实,上了你的当,落得个如此下场,是他活该。但我和江平可不一样。今天我们来之前,已经跟蒋爷那边知会过了。你要是想动我们,也可以,只要你不怕蒋爷找你算账就行。另外,我们如今办的事,上面正催着呢,要是因为你耽搁了,这责任,你不一定担得起!”
他这话还未说完时,江平的脸色就已变得很难看了,不过,他也没有要拦褚三的意思。
看来,也都是塑料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