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八点四十五分,估摸着九点半能够结束,饿吗?”
司政的双眸散发出寻找猎物般的眼神,四处张望着。虽说h市跟正文集团所处位置相差较远,可作为商人,没有人不想扩大公司的规模。
而他也一样,四十多岁又如何,他依旧有十足的野心。
他低声询问着,并没有注意到孟知意的异样。
“怎么了?”
一直没有等到身边女人的回应,司政收回了目光,疑惑的看了孟知意一眼,问道。
他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总觉得孟知意盯着自己的目光,看起来没有那么友善。
“没怎么。我不饿,来宴会前吃了一点儿东西。”
孟知意一时间无法伪装自己,慌乱的拒绝着,说完这话,她察觉到自己的态度过分冷漠。
“司总,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
在引起司政误会之前,她急于解释,表现的十分真诚。
“不碍事。宴会比较无聊,想点儿其他的打发时间也好。我去趟洗手间,你别乱走,在这儿等我。”
司政被孟知意刚才的异样情绪搞的十分不自在,他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着装,说道。
“好的。”
孟知意的心慢慢沉了下来,她不敢再多说其他
,只能点头答应着。
等到司政一走,她紧绷着的身子才慢慢放松下来。司政……他到底是不是故意想在她面前表露什么?为什么?
那是妈妈的怀表,她认得的。
想起母亲,孟知意的眼眸瞬间变得通红,她紧紧的抓着裙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她没有证据跟司政对峙,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亲口说出这块怀表的来历。
过了好一会儿,司政才回来,他见宴会到了结束关头,提醒孟知意,“我们回去吧。”
“好的。”
孟知意机械的点了点头,慌乱的站了起来,可因为太多的心事又加上穿着高跟鞋,她一时没有站好,身子不受控制的前倾。
“啊……”
她下意识的喊了出来,以为自己会摔到地上。
谁知司政接住了她,“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要不要去一趟医院?”
若只是普通的摔到他怀里,他倒也不会这么紧张,只是这女人怀了孕一旦有个三长两短,他不知该如何跟他的家属交代。
“司总,不好意思。一时没有站稳,我还好,没事儿。”
孟知意迅速的从他的怀里站好,急于解释。这是怎么了?她太藏不住心事儿了。
“那就好!累了一
天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司政这才放下心来,没有强求。他点了点头,说完一个人往外走去。
孟知意心不在焉的跟在他身边,只觉得有些崩溃。
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这让孟知意更是紧张,她考虑着,司政就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会不会已经看出了什么?
直到到了酒店,司政这才主动开口跟她说话,“明天你在酒店好好休息,刘总已经跟我联系好明天中午签约,我一个人过去就好了。”
“可是……”
可是她是他的助理,这会不会不太好?而且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这件事情?她盯着司政转身离开的背影,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没关系,只是签个合同而已。我们后天上午的飞机,你在这边已经没有什么工作了。”
司政面露微笑,提醒说道。
孟知意没有坚持,其实这样也好,她现在不知该如何面对司政,总要有一个过渡期才行。
回到房间,她的身体疲乏的靠在门上,任由自己慢慢滑落,跌落在地上。
太累了,在司政面前伪装实在是太累了。看来司政并没有怀疑她什么,否则又怎么会在她面前拿出那款怀表。
又或者说,这个男人
在试探她?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真的不敢去想。
因为晚上参加了宴会,孟知意并没有带手机,这时听到手机铃声,她强撑着身子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接了电话。
“喂……”
不顾躺在床上会让礼服褶皱,她只知道现在的自己脑子里很乱,需要有一个人帮她出主意。
“你回来了。准备什么时候回来?需要我去接你吗?”
陆垣衡不太喜欢跟人打电话,他听到孟知意接了电话,一时半会儿不知该跟她如何交流。
“老公,我看到了。我看到那块怀表了,就在他的口袋里,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听到陆垣衡的声音,孟知意几乎要崩溃,她压抑着情绪,眼眸猩红,甚至这声音有几分哽咽。
“你说什么?”
正在书房里办公的陆垣衡瞬间站了起来,显然没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