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年话音刚落,何欢立即护在孟知意的身前,挑眉讽刺道:“这邀功讨赏的好像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为。”
“这都是我应得的。”陆靖年挺着胸脯,理直气壮道。
陆夫人和陆垣衡不和,陆靖年又是陆夫人的养子,孟知意不愿欠他的人情,更不希望有任何牵扯,索性问道:“你想如何?”
陆靖年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和我单独吃顿饭,时间地点都由我定。”
他开口说道。
见陆靖年像是早就盘算好了的模样,何欢怀疑他肚子里早就装满了坏水,立即阻止道:“知意是你的嫂子,同你单独吃饭难免会惹人闲话,要吃饭大家一起去!”
“大姐,你不觉得三人行很奇怪吗?”陆靖年没有好脸色的瞪了何欢一眼,又笑盈盈的看着孟知意,“小傻子就这么说定啦,回去我再把地址发给你。”
话说完,陆靖年也不管孟知意答不答应,转身上了车,一溜烟的跑走了。
何欢见状急得直跺脚:“这王八羔子分明就是不安好心,你怎么能就这么答应他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把这次的人情换了,咱们就不欠他什么了。
”孟知意安慰了何欢一句,便搀着她的手走进了别墅。
陆垣衡好不容易答应了治疗,孟知意生怕他反悔似的,连夜制定出了治疗方案。
首先是要激活陆垣衡的腿部肌肉,孟知意每天都会亲自替陆垣衡煎草药,用药汤来给他泡脚,做艾灸。
晚上在陆垣衡睡觉前帮他做腿部按摩。
有几次陆垣衡开视频会议,开至凌晨,她便撑着腮帮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等着。
这晚,陆垣衡连线了国的合作商,两方为了各自的利益,一直僵持到了半夜,就在陆氏高层都束手无策时,陆垣衡以精湛的口语以及商业战略驳回了对方所有不合理的要求。
一番辩论令所有参加会议的高层都赞叹连连。
“自古长江后浪推前浪,陆总年轻有为,是我们陆氏的福气。”
“刚才小陆总高谈论阔的样子,像极了陆老,有这么优秀的孙子接手公司,陆老可以安安心心的养花养草,安享晚年了。”
……
……
众人对陆垣衡的赞不绝口,陆夫人的脸色冷得不能再冷。
国合作伙伴实力强劲,提出的合作要求也非常刁钻,本来以为陆垣衡会在这次会
议上出洋相,这样她就能趁机打压陆垣衡的势头,夺回主动权,可没想到陆垣衡居然深藏不漏,不仅没有被国的合作伙伴刁难,还提陆氏争取到了最大的权益。
陆夫人的拳头攥得紧得很,现在公司不少高层都倒向了陆垣衡,如此一来要再想扳倒他可就难了!
高层们都快把陆垣衡吹捧上天了,可陆垣衡却处变不惊,目光不经意的瞥向孟知意的方向,见女人睡着了,便低声终止了会议。
他从旁拿来一床毯子,轻轻的盖到孟知意的身上。
孟知意睡得轻,警觉性又高,毯子才刚刚盖到身上,她就惊醒了过来:“唔,会开完了么?”
“抱歉,让你久等了。”陆垣衡启口道。
“没关系,工作要紧。”孟知意善解人意的笑了笑,话音刚落就起身将陆垣衡推回了房间。
她按部就班的帮陆垣衡按摩,泡脚,陆垣衡低头瞧着女人细致用心的模样,冷不丁的开口:“以后,搬到这间房间来住。”
孟知意动作明显一顿:“这恐怕不太方便……”
陆垣衡料到了孟知意会拒绝,不疾不徐的开口:“家中有旁人安排的眼线,你每日
凌晨才从我房间里离开,会引人怀疑。”
之前忙着何欢的事情,现在又忙着给陆垣衡治疗,孟知意分身乏术,没有其他的精力去排查陆夫人安插在容园的眼线。
她觉得陆垣衡说的话不无道理,便悄然的扫视了房间一圈,为难道:“可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陆垣衡脱口而出:“你睡床,我睡沙发。”
“这怎么行,你是病人!”
“可我也是男人。”陆垣衡声音铿锵有力的强调,在他的世界里从没有让女人睡沙发的道理。
孟知意摇了摇头,身为医生她十分清楚良好的休息对陆垣衡的康复有多重要,她瞅了眼陆垣衡身后的大床。
心里估摸着这张床怎么说宽也将近有两米了,两个人中间隔一床被子睡应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便开口道:“那,咱们俩还是一起睡床吧。”
陆垣衡目光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意味深长的笑道:“这么主动?”
呸!
主动个锤子!
孟知意在心中腹诽了陆垣衡一句,立即起身从衣柜里掏出一床被子隔在中间:“你睡左边,我睡右边,谁都不准越界。”
陆垣衡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