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文木合力将陆垣衡丢进冰冷的浴缸里,不断的用冷水浇灌,约莫两个小时之后,陆垣衡身上原本通红的皮肤才恢复如常,体温也渐渐降了下来。
两人合力将陆垣衡送到床上,孟
知意细心的吩咐文木说:“让厨房煮一锅姜糖水,一会儿要让他喝下去,以免感冒。”
自打知道陆垣衡重新站起来了之后,文木对孟知意更是言听计从。
孟知意的话音才刚刚落下,他就屁颠屁颠的跑去完成任务了。
迟迟不见陆垣衡醒来,孟知意忙前忙后为他吹干头发,脱掉湿的的上衣。
看着男人身上湿哒哒的裤子,孟知意有些头疼,她和陆垣衡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贸然脱掉人家的裤子,把人家看光光好像不大好……
孟知意杵在原地,棘手得很。
她本事想等文木回来,再将剩下的事情交给文木完成,但……
这家伙竟一去不复返!
淦!
孟知意心中低骂一声,缓缓凑上前去准备帮陆垣衡换裤子。
她盯着陆垣衡的腰带左看看,东瞧瞧,半天都无从下手。
这男人的皮带和她们女孩子的皮带构造肿么不一样?
她该如何下手?
从何解开?
孟知意伸手拎着陆垣衡腰间皮带的扣子捣鼓了一会,都没能成功的将皮带解开,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纳闷不已时,头顶忽然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