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陆垣衡看着她不正常的脸色,心底有了比较,寒意浮上眼底,就算他不喜欢孟知意,也不代表着有人可以动他的人。
“陆垣衡陆垣衡陆垣衡,”被药性迷离的孟知意如同脱水的鱼,整个人黏黏腻腻贴在陆垣衡身上,抓着他的手贴在脸颊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手心,“你摸摸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好热啊。”孟知意抬起头,声音染上了一抹祈求,眼角微红,从陆垣衡的角度可以看清她微开的衣领,桃子一样的艳色。
陆垣衡有些狼狈地移开目光,发现了一个尴尬的事实。
他竟然对一个傻子有了感觉。
孟知意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只顺从本能追寻最舒服的东西,陆娇娇那药效太强,如果她早有预示,冒着被发现的风险都不会喝下那杯酒。
再这样下去迟早得出事。
陆垣衡咬牙想。
偏偏孟知意根本推不开,瘦瘦小小的女人,没想到力气还挺大:“孟知意,你现在不清醒,松开我。”
“我知道,”孟知意声音像是撒娇,“可是有好难受。”
难受到眼底都红了。
陆垣衡低咒一声,手机放在不远处的地方,只是现在孟知意缠着他,
短短的距离,他根本无法变动方向过去。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陆垣衡眼神一凛,刚才孟知意进门,竟然都没有锁门。
他下意识想挡住孟知意。
“垣衡啊,你怎么换个衣服换这么久,要不是我问了女佣,根本不知道……”说话的男声大大咧咧,毫不顾忌推门而入,在看清面前的情景时,话音一顿。
然后,整个人瞠目结舌地瞪着那个传闻中不近女色修身养性到方圆五百里母猪都不近身的陆垣衡,腿上抱着一个女孩。
那女孩头还埋在他膝盖两侧。
“打扰了。”徐霜掩门就要快步退出。
门内一声低喝:“徐霜!”
徐霜不为所动,认为这是好友第一次破戒被打断之后的恼羞成怒。
下一秒,陆垣衡的暴喝打断了他这不切实际的念想:“徐霜,快把我把她弄走!”
半个小时之后,已经处于医院的徐霜笑的天翻地覆,擦着眼泪看着一旁面色阴沉的陆垣衡:“哈哈哈哈哈哈老陆,我是真佩服你,柳下惠一样八风不动,亏你老婆都主动找你了……”
“徐霜,”陆垣衡阴沉沉从牙缝中挤出他的名字,“你不想待在这,可以滚。”
“别啊垣衡,咱们多少年的好
友了,”徐霜擦干净眼泪,终于正色道,“你知道这次是谁要动她吗?”
陆垣衡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门镜里面,孟知意刚刚洗去了残留的药物,正在昏睡。
褪去了傻气的女人,竟然那么勾魂夺魄。
陆垣衡想着刚才的春色,不免有些恍惚。
“垣衡,垣衡?”徐霜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奇道,“你到底有眉目了吗?”
“还能有谁,”陆垣衡冷笑,眸子里是沉甸甸的怒意,“除了陆家,还会有谁。”
“这一笔一笔的账,我会一样一样讨回来的。”
陆家。
陆娇娇抱着陆夫人的手臂哭喊:“妈,你看大哥娶的那个傻子,存心不让我好过,故意把我衣服弄脏,丢脸死了!”
想着刚才发生的场景,陆娇娇气的胸口直痛,她定做的某c家春季礼服,本来是想趁着这场宴会大放光彩,结果差点没被那群小姐妹们笑死。
再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孟知意那个傻子造成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嚷着要让陆夫人给孟知意一个教训。
陆夫人拍着女儿的手,安慰:“娇娇,不就是一个傻子嘛,不用跟她一般见识。”
“妈!”陆娇娇哭都不哭了,拉着陆
夫人的手继续哭着,“可我总觉得她不是真傻,爷爷思想还是老古板,特别注重子嗣,要真是这个傻子给大哥生下个一男半女,那我们不就真的待不下去了……”
陆夫人听闻后顿了顿,回想起在宴会上孟知意的所作所为,眼底划过一丝阴戾,女儿说的言之有理。
想到这里,陆夫人拍着陆娇娇的手,嘴角含着冷笑:“放心,妈一定让她进不了陆家的门。”
这场风波很快传到了陆老爷子耳中。
陆老爷子深居简出,虽然早就不问外事,对于这个孙子的遭遇也是心痛不已,补偿许多,虽然因为心力交瘁而时常遗忘,但陆垣衡毕竟是他唯一的孙子,听说在宴会上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更是勃然大怒。
在孟知意身体无碍后的隔日,就召集整个陆家人回了宅。
“你们是看我现在老了,年纪大了,不管事了,想爬到我头上来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