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诗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袋晕乎乎的,还差点撞到好几个人。
不过踉踉跄跄的也算是快要到楼上了,段靳薄拿上东西就跟在她的后面。
“不是,你走错地方了。”段靳薄喊了一句,但谢诗蓝没有什么反应。
段靳薄只好追了上去,没想到谢诗蓝走起路来还是挺快的。
“房卡呢?”谢诗蓝在包里摸了半天却摸到一张储蓄卡一张不行就换第二张。
但谢诗蓝一直没有打开门,气馁的往门上拍,是知道这房门居然没有关。
段靳薄就看着谢诗蓝进去,紧随其后。
屋内的景象让谢诗蓝彻底醒了过来。
血液喷溅到满墙都是,一个男人被割喉斜躺在地上,床单和被罩上面都是殷红的血迹,根据干涸程度来看,应该是刚死不久。
段靳薄也一脸茫然的看着屋里,此时酒店的电力也恢复了。
这件房间对门的住户打开了门,就看见他们两个人站在门口,屋内还躺着一个男人的尸体。
自然不由得尖叫起来,引得酒店的老板及时赶了过来。
这还是酒店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段靳薄和谢诗蓝被当做第一嫌疑人个带走了。
“人到
底是不是你杀的?”面对他人的询问,段靳薄摇摇头。
警官一脸狐疑的看着他道:“门把手上除了死者的指纹就只有你们两个人的,你说人不是你们杀的?”
死的这个人段靳薄认识,就是林一说的那个霍澜。
但段靳薄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成为了第一嫌疑人。
“我们两个当时就站在那里,门把手上有指纹不正常吗?”谢诗蓝反问道。
警察沉思片刻后答道:“那为什么619房间的我门卡在你的包里。”
随后谢诗蓝事情陈述了一遍,但在他人的耳朵里听起来,依旧有很大的嫌疑。
段靳薄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这个案子有两大疑点,案发现场的墙壁上有大量喷溅血迹,如果人是我们杀的,我们的身上不可能这么干净。”
“第二,我们只不过是来旅游的游客,我们有什么动机去杀他?杀了他我们为什么不迅速离开,反而站在门口呢?”
面对段靳薄提出来的警察暂时还无力回答,他们只能经过进一步的调查取证才行。
所以两个人在里面待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经过了这件事之后,谢诗蓝变得
十分的冷静。
段靳薄递给她一瓶水道:“都怪我,不然也不用卷入这件事里。”
“不怪你,我们现在还是先把事情处理了再说。”谢诗蓝的心里也十分的愧疚。
两个人本来计划明天去海边的,现在看来也是去不成了。
次日清晨,谢诗蓝很早就起来准备了。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我们从房间出门的时候刚好停电,然而九楼和六楼的监控都是老是监控,没有夜视的功能,所以没有拍到我们。”
段靳薄点了点头,昨天只觉得一切都很不幸,现在看到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故意设计的一样。
“我们出酒店门的时候因为太过昏暗,根本没有任何的工作人员看到我们,现在就只有那个司机了。”
而且他们沿路回来的时候走的小路,安静人而且少。
当时觉得挺不错的,现在到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
如果走的是大路的话,肯定沿街有摄像头会拍到他们的存在的。
“不要放弃,我现在去找当时的司机,你再去一遍我们走过的路,看看有没有摄像头。”段靳薄把事情都分配好了。
谢诗蓝的内心一阵恐慌,她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
不过即便是恐慌,面上也没有表露出来。
“在我面前你不用伪装自己,相信你我也相信你自己。”段靳薄在她的额前轻轻落下一吻。
段靳薄开始寻找昨天坐过的那辆车,因为车型有些特殊,所以段靳薄记得很是清楚。
不过在街道上的车子都和昨天的完全不一样,但他没有放弃。
他记得当初车子的车牌号,只要能找到就简单了。
跑了很久,段靳薄累的坐在长椅上休息一会,看见路的对面有一个乞丐老爷爷。
习惯性的递了几个硬币。
“你是在找什么吗?”老爷爷拄着拐杖想站起来,但尝试了几次都还是失败了。
段靳薄蹲了下来道:“老伯,您之前有看到过一辆黑色很高,车窗也是黑色的,车牌号是桁xxxxx的车吗?”
“小伙子,你别找了,是找不到的。”老爷爷直接劝他放弃。
段靳薄反问道:“为什么?”
“不用猜都知道你是外地来的游客,这种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