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用问了。”谢诗蓝忽然道:“除了白萍没有别人,因为他们想让我死。”
“只要我死了,谢含烟就是孩子们唯一的母亲,当年她们害我的事情也就没人知道了。”
她才回国不久,还不至于招惹某些想要自己命的人。
“但是没有证据。”段靳薄心中盘算着,把这群人留在省城,看看能不能问出更多秘密。
这样一来,就不能先交去警局了。
“不需要证据。”
谢诗蓝忽然意味深长一笑:“我们认定是她做的,和要不要证据,没有必然联系,所以也就不妨碍我报复她。”
“这群人就一直留在这里吧,一直审问,直到问出来那天。”
如果当年的事情有证据,自己现在也犯不着私下里小心翼翼地运用合的手段报复。
“而且就算问出她是幕
后主使又怎样?毕竟我没有受伤,她充其量是个教唆犯,不会受多大惩罚。”
“我要她受的惩罚,可不止这么一星半点。”
突然间,段靳薄又感受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复仇气息。
这样的她,让人心疼。
“她们都会受到惩罚的。”段靳薄沉声道:“我会陪着你,一起复仇。”
现在的一切,都在按照计划中的进行。
闻言,谢诗蓝只是笑笑,心中却不可避免地起了波澜。
“那是当然的。”
她当他后面那句话是屁话就行了。
终于到了目的地。
轿车停下后,谢诗蓝忽然道:“能否借你的人用一用?”
“嗯?”段靳薄挑眉:“你想做什么?”
谢诗蓝面上浮现了少见的阴冷笑容。
此刻在谢家,白萍正吩咐着佣人给谢含烟煲汤。
谢含烟手腕和腿都有不同程度的脱臼,此刻正在住院。
而白萍回到房间后,一直在给一个人打电话。
却怎么也打不通。
“这群人到底怎么回事?都过去一天了,也不知道接个电话!”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白萍心中忽然一阵不安。
“夫人,信箱里有您的信……但是……”
佣人慌忙跑上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