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污了段老爷子的耳朵。
段老爷子识趣地没再继续问。
既然是谢含烟抱来的孩子,那这件事必定跟她有不小的关系。
针灸结束后,段老爷子感觉全身一阵放松,很快睡了过去。
谢诗蓝离开后,来到孩子的房间前偷听了一会儿。
没有动静。
“他们已经睡下了,你也赶紧去睡吧。”
“休养好后,记得正常上班。”
段靳薄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响起,在这没开灯的走廊上显得阴森。
“你吓死我了!”
谢诗蓝深吸一口气:“不过,我不是说了辞职吗?”
“我没有办法在段总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
难不成他竟然
忘了?
想起上午他那理直气壮的语气,谢诗蓝依旧觉得气愤。
“我允许你一周后完成,这周末跟我去出差,除了工作时间,其余时间想干嘛都随你。”
段靳薄说得轻巧,也不管她答不答应,转身直接回了卧室。
这人转性了?
谢诗蓝心中狠狠鄙夷了他一把。
这下好了,她还得继续上班呗资本家压榨。
这一晚上,似乎一切都很平静。
谢家的卧室里三人依旧打得热火朝天。
第二天大清早,谢含烟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酸疼。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尤其是她身边好像还有两个人……
吓得她立刻惊醒坐起来。
待看清楚眼前的场景后,谢含烟恨不得昏死过去。
她母亲,还有这个老男人,还有自己……
“啊啊啊!”
尖叫声响彻云霄,没有吵醒白萍,反而吵醒了方总。
“一大清早的鬼吼鬼叫什么!”方总毫不顾忌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还十分油腻地摸了把下巴的胡渣子。
“要不是看在你昨晚把老子伺候舒服的份上,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啊!”
方总话还没说完,一个枕头便砸到了他脸上。
“你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