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溪嗓子受伤,吃的都是清淡的流食,养个几天应该会好。
只是她没办法去见叶绾柔,怕被她追问怎么受的伤,恐怕会被怀疑是慕时砚家暴。
慕时砚回到卧室,看苏云溪就来气的愠怒表情,“以后不许这么自作主张。”
苏云溪乖顺地点头,“好。”
慕时砚皱眉,一句话都不想再跟她说似的,下楼吃早餐,然后去了书房。
他联系慕时安,慕时安没有拒接,调侃的清朗嗓音,“堂哥怎么会突然联系我?”
慕时砚讥笑,“跟我就不用装了,听见我的声音是不是很意外?可惜昨晚没有弄死我吧!”
慕时安故作疑惑,“堂哥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昨晚,昨晚出了什么事?”
慕时砚不耐烦地说:“你的人在我手里,我会把他们交给爷爷!慕时安,之前我出车祸,也是你的手笔吧?”
慕时安笑出声,“堂哥就是这么喜欢疑神疑鬼的,你出点儿事都要怀疑我,我冤不冤?我要是有这么大的本事,你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呢!”
慕时砚语意不明,冷冷淡淡,“是吗?”
慕时安好奇地问,“刚才堂哥说昨晚出了事,还差点儿被人弄死?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饶有兴趣的关心,更像是幸灾乐祸又或者是遗憾。
慕时砚淡声说:“慕时安,再装就没意思了,错过了昨晚的机会,以后你怕是没什么机会。”
慕时安早在听见他的声音时就知道昨晚失败,但还没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他关切道:“不管出什么事,堂哥福大命大,总能逃过一劫,以后可都要好好的啊!”
慕时砚没回应,挂断后,将手机丢在桌上。
车祸的事,他一直在查,着重往慕时安身上查,只是抹得太干净,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
昨晚的事,足够证明是慕时安动手,雷鸣寻思借此契机,找到车祸事件的突破口。
只是从两次事件来看,之前的车祸,不是慕时安做事的风格。
太干净利落,不着痕迹。
好似有另外一只他们所看不见的手,暗中操控着一切。
……
两天后,苏云溪恢复得七七八八。
这两天她和慕时砚虽然同床,但话少得可怜。
男人看她就糟心的冷着脸不理她,而她则是嗓子疼不想说话。
以至于别墅里的人都察觉到两人的情况不对劲,像是吵架在冷战。
苏云溪打听了慕时安的消息,直奔他所在的地方。
慕时安见她便露出惊喜表情,“苏小姐,这么巧?”
苏云溪要笑不笑的阴测测道:“不巧,特意来找你的。”
之前两人见面的地方,慕时安坐在凉亭里喝茶听曲儿。
据说他这段时间常来,看上了唱曲儿的女人,打得火热。
慕时安挑眉,轻佻放荡的俊美,“哦?找我?不怕堂哥吃醋啊?”
苏云溪端起他面前的茶杯,快准狠地将茶水泼到他的脸上。
慕时安,“……”
幸好茶水放了一会儿不至于烫,否则怕是要烫红或是起水泡。
慕时安抽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擦脸上的茶水,“特地来找我,就是为了泼我水?”
苏云溪摩挲着手中的白瓷杯,唇角轻扯,下一秒,杯子擦着慕时安的额头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可惜啊!反应这么快!”苏云溪满脸惋惜。
慕时安额角被砸得红了一块,手指碰一碰疼得他吸口气,“挺狠啊!”
他身边跟了保镖,只是上前两步就被慕时安眼神暗示,又退回去。
“泼你一杯水,砸你一下就算狠?前两天我可是差点儿死在你的人手里,”苏云溪冷冷地看他。
慕时安懒散地靠着椅背,“你好生生地站在这里,说什么死不死的。”
“你想对付慕时砚,我们利益交换我帮你,但是你想杀我?”苏云溪神色间毫不掩饰的愤怒。
慕时安安排的两个人在慕时砚手中,没像他所说的那样交给老爷子。
但他亦无从得知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慕时安若有所思地问,“那晚怎么回事?你不是都安排好了,怎么会被慕时砚察觉?”
“他本来就不信我,就算他放松警惕被我算计,但他身边的人有他的叮嘱必然暗中盯牢我的一举一动。”
苏云溪讥笑,“你以为你计划做得充分,其实漏洞百出,现在连累我在他那里没有一点儿信任。”
慕时安暗中观察她说的话是真是假,笑笑,“你这么聪明,肯定在第一时间将事情推给我,洗清你自己吧!”
苏云溪理所当然的姿态,“你和他势同水火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我和他朝夕相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