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过感情又怎样?那只是我年少无知,被一个自大又残忍的男人戏弄了而已。”
“后来我渐渐明白,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所以我就想通了,背着你和别的男人抵足缠绵,纵情欢愉,享受你给不了我的快乐,这有什么问题吗?”
顾听潮汗流浃背,气竭身摇。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疼,稍稍呼吸都疼得他精神恍惚。
“你很生气吗?从始至终都只把我当个物件的人,在正主回来后毫不犹豫把我撵出翊园的人,有什么可愤怒的呢?”
“慕轻棠……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其实也没有一定,是你老是纠缠不休。我想成为一个崭新的人重活一场,是你非要出现打扰我和孩子的生活。所以这些,就不得不告诉你。”
“说真的,我真是庆幸慕斯不是你的儿子,不然他一定会对有你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父亲而感到难过。”
慕轻棠决绝转身,鄙
夷地轻嗤,“毕竟有个人曾经跟我说过,就算我怀了他的孩子,他也绝不会认的,不是吗。”
滔天的痛觉在顾听潮脑中划过,他心的快痛死了。
他双臂死死抱住头,高大的身体一寸寸弯下去,最终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缩成石化的雕塑。
-“就算你怀了孕,我也绝不可能认那是我顾听潮的孩子!”
是他说的,他想起来了。
慕轻棠,是爱过他的。
只是她的爱火,被当年为情乱智的他,毫不留情地浇灭了。
咚地一声,他瘫倒在地,腹部渐渐有血渗出来,染红了衣服。
混乱焦急的一群脚步声朝他跑来,他却什么都听不见了。
“顾总!顾总!!”
慕轻棠从医院出来时,她都感觉不到这是自己的腿了。
真爽啊,这些话憋了整整五年。憋得她不知多少个夜想起顾听潮就恨得偷偷落泪。
心,真疼啊。
疼,是因为他到现在还在质疑她。
顾听潮,你怎么这么混蛋。
混蛋至极!
不知走了多久,慕轻棠才发现自己的车还在停车场。
她想回去取,忽地双腿颤抖着发软,跌跪在地上。
这时,一只干净的手掌出现在慕轻棠面前。
她缓缓掀起眼睑,对上了徐霄温湛的眼睛。
“徐秘书……”
“慕小姐,我能不能找个地方,和您单独聊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