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时候，越老本来是不打算说的话，还是说出口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一场手术失败，就让楚翔天丧失了对自己的信心。”
说到这里，越老的话音中难免有些恨铁不成钢。
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好苗子没了，对于越老而言，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沈安茉愣了愣，“没有别的原因吗？”
“没了，”
越老想了想，那张精神矍铄的脸上，一时间罕见地出现了一些苍老，
“当初我也劝了他很久，但是都没用，甚至在我离职之前，他的工作岗位都一直保留着。”
听着越老的话，沈安茉几乎能够想象到。
越老当初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等待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失望在心头累积。
到
了最后。
他还是没能等到楚翔天回来。
难怪说到楚翔天的时候，越老的表情都不太对。
“哎，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也就不要再提了，”
越老摆摆手，“如果不是你们过来了，我还真不一定会说这些事情，对我而言，都已经过去了。”
过去的事，就应该藏在岁月里。
永远不要再揭开。
“可是终归是有一个原因的吧？”
沈安茉还是不甘心，
“而且楚翔天曾经不管怎么说，也是医生啊，在成为医生之前，他难道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吗？”
“每个医生都会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不过翔天没走出来。”
越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不过我想到了一个人，你们倒是可以去找找她，说不定有一点机会。”
“谁？”
沈安茉连忙问。
“是当年死去患者的家属，我感觉也是因为这位家属的原因在里面，以至于翔天迟迟走不出来。”
越老永远都不能忘记，当初楚翔天是怎么抓着家属的手，逼迫着对方用手术刀结束他自己的生命。
一个人，到底要绝望到什么地步，才会做到这种程度？！
“不过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只能靠你们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