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别抓我……”
沈安茉挣扎一下,再回头去看丁瑶,却见那三人和帕萨特都消失不见了。
……
“你松手!我又不是犯人你老抓我干什么?”
璟奕行抓紧沈安茉,将她狠狠推进酒店一间套房内。
璟奕行怒不可竭。
“你还敢怪我抓你,你身为璟氏少奶奶出来给人端茶倒水端盘子,你居心何在?”
“我要挣钱啊!”
沈安茉音调更高,且理直气壮。
“我不挣钱怎么还你钱?不还钱怎么离婚?不离婚我怎么活?不如死了算了!”
三联问差点儿没把璟奕行气出脑溢血。
在他世界里,从来都是女人不择手段往他身上上扑的,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冥顽不灵,莫名其妙的女人。
而且她那么着急离婚干什么?究竟是他璟奕行那里不配?
璟奕行强忍一拳打死这个女人的冲动,压气说:“你想挣钱可以,但请找一个体面能见人的工作ok?这份工作你立刻递辞呈,我两小时后来接你,如若不然,我就让你好看!”
说罢,他再一次怒冲冲甩开她大步离开。
……
宴会结束。
牧马人飞驰在立交桥上,璟奕行边开车,边将一张纸票扔给身边的薛宛。
“这
是你今天的出场费。”
薛宛溜了眼支票上的数字,默默收进包里,然后可怜兮兮的抹了把眼泪儿。
“奕少,其实我不是只为钱才做你的场合女伴,我对你的感情……”
“我不想听这些!”
不等说完,璟奕行冷冷打断她。
“我说过,我不会喜欢任何女人,如果你不想做我的女伴可以随时走人。”
“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嘛!奕少!”
薛宛娇声媚气攀附在璟奕行的臂膀上,并故意礼服裙的抹胸往下拽几下,丰满且傲人的曲线随着车辆颠簸不停撞在璟奕行身上,一只玉手也不安分的到处游移。
“奕少,今天人家被那个低贱女人辱骂,心情糟透了,今晚你留下陪人家好吗?我会让奕少好好享受……”
同时玉手缓缓插入璟奕行的腰带。
“呲……”
车轮卷着刺耳刹车声骤然停下。
他将她的手扯出来,用力按在车窗上。
“呵……奕少!”
薛宛以为璟弈行终于还是忍不住她的媚惑,要行动了,娇嗔一声喘息的娇躯直颤抖。
但,璟奕行只是冷冷吐出一句:“别脏了我的车,下去!”
“什么?”
薛宛不敢置信长大了嘴。
“滚!”
璟奕行怒吼。
……
薛宛半道被撵下车,眼睁睁看着牧马人一骑绝尘向原路回去。
十分钟后,璟奕行回到隆瑞套房找沈安茉。
打开门便闻到一股扑鼻酒味,房里没开灯,黑暗中隐约可见沈安茉背靠沙发坐在地上,面前一地空酒瓶。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璟奕行蹙眉,过去看沈安茉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这种情况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无奈下璟奕行只好先将她带回公寓。
“我想喝酒……给我酒,我想喝醉……”
被扔在客厅毛毯上的沈安茉还迷糊糊地要酒,璟奕行极度嫌恶喝她一句:“喝那么醉还喝?喝死算了!”
不料沈安茉竟接住他的话笑了。
“死……哈哈,我就是想死,想喝死,醉死,我好想死,再也不想来这世间。”
璟奕行从她话里听出几分不寻常,于是他蹲下身问。
“你为什么想死?活着不好?”
“我想死。”
她断断续续,口齿不清地说:“死了就不会有人再说我是荡妇……不会遭人算计,我不是荡妇,我没有玩x聚会,我是拼命打伤好几个死男人才保住了清白的……呜呜……”
说着,沈安茉哭的摧胸顿足,痛不欲生。
璟奕行素来心思绵密,
他敏锐感觉沈安茉这种情况下说的极有可能是真话。
于是他忙再问:“你说你参加聚会是被人算计的?你没有和那些男人玩儿?”
“我没有,我没有!”
沈安茉疯了一样抓住璟奕行死命摇晃他。
“我是被丁瑶和沈一雯算计了,她们就是想让我痛不欲生,身败名裂,我斗不过她们,斗不过……”
说着,沈安茉声音逐渐模糊,最后身子一倒昏睡过去了。
……
“喂!我是璟奕行。”
“奕少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