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触手似酥的肌肤总是不经意跳上脑海。
平生第一次,璟奕行有了一种燥热感。
……
东篱公寓。
沈安茉将朱砂手镯擦拭干净,用丝绸包好收进一个小锦盒里。
她并不知璟奕行为何那么想要手镯,但这是外婆留给她的唯一念想,就算死,也绝不能失去。
收好手镯,沈安茉开始给小榕打电话。
足足一个钟头之后小榕的惊叫声终于趋于平静,努力的接受了闺蜜的离奇遭遇。
“那你打算怎么办?不能真跟那禽
兽守一辈子寡吧?”
小榕在手机另一端忧心忡忡。
“不会,我要赶紧挣钱,还了钱就能离婚。”
“可你选好合适的工作了吗?”
“当然,不过,要你帮个忙才行!”
沈安茉满怀希望的说。
……
洗净指甲,染黑头发。
两天后,沈安茉正式成为隆瑞大酒店礼庆部员工。
其实她在布里斯班时曾跟一位好心的华人房东学过礼仪,还考过等级证,这算她唯一的学历。
正巧小榕有位学长是隆瑞酒店的少东家,于是一半文凭加一半人情,沈安茉顺利找到工作。
整整一个月过去了。
璟奕行如他所言再没找过沈安茉,也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沈安茉正好一心搬砖挣钱,期盼自由早一天来。
“安茉,你带人把宴会鲜花布置一下。”
礼庆部部长周凡,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大叔给沈安茉下命令。
“是!”
沈安茉答应着迅速投入工作。
酒店今晚会举行一场商务晚宴,据说蹊州所有重量级富商大鳄全部都会出席,所有餐饮都是最顶级供应,为此礼庆部已经忙碌七八天没休息了。
在员工们都精疲力尽的时候,晚宴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