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何雯正式被告窃取商业机密,同时被告的还有陆泽元。
最后,何雯因为证据确凿而被判处五年零六个月有期徒刑。
而陆泽元则因为证据不足被当场释放。
这个结果早就在陆洲元的意料当中,许今安知道陆洲元对此比任何人都要再清楚不过。
也正因为如此,许今安才不明白,陆洲元为什么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要告陆泽元贿赂他人窃取商业机密。
陆洲元的回答倒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那就是:“虽然伤不了他的根本,还能够挫一挫他的锐气也是好的。”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陆洲元并没有告诉她,而是有意让她自己去琢磨。
许今安不知道他的真实用心,半个小时后,她就彻底知道了。
虽然官司最后以陆泽元被无罪释放结束,但商场上最忌讳有污名,因为污名极有可能会造成不安性,而不安性则会让原本处于观望的人更加的犹豫不定,甚至是出现悲观想法
于是,一个小时的时间不到,陆泽元名下的公司的股票陡然下跌了足足三个点。
不但如此,就连陆氏集团也受到了很大的
负面影响。
刚接手陆氏集团,集团就出现了这么大的问题,陆父当下气的大发雷霆,一回到家里看到正坐在沙发上的陆泽元,二话不说,扬起手便猛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陆泽元的脸上。
陆泽元一下子就被打懵了。
原先跟着一起坐在沙发上的许静看到此情此景也彻底懵了,又心疼又害怕,一边赶紧用手紧紧的捂着自己宝贝儿子受伤的脸颊,一边转过头大声问陆父:“好端端的,你这是在发什么疯呢?”
陆父却还不觉得泄气,劈头便冲着陆泽元破口大骂起来,也不搭理许静。
陆泽元被骂了老半天,才总算知道陆父是为了他让人泄露远安集团商业机密的事结果害得陆氏集团受到不好的影响而怒斥他。
陆泽元不甘心,怼道:“这件事情怎么能怪我呢?要怪也只能怪陆洲元那个该死的私生子!要不是他们夫妻俩一心要跟我作对,事情至于被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许静本来就心疼自己生的儿子,此时此刻听到自己儿子这话,便赶紧插嘴说:“泽元说的没错,这件事情明明是陆洲元搞的鬼,怎么能怪咱们儿子
?怪也只能怪陆洲元啊,是他根本就没有把咱们当成一家人,所以才会独占项目不说,现在还控告泽元,害得整个陆氏集团都跟着倒霉。”
“老爷,如果你要是再不好好教训教训陆洲元,迟早有一天,他一定会跑到你头上撒野的!你身为一家之主,难道真的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私生子跑到你头上来撒野吗?”
陆父耳根子软,被许静这么一教唆,便又开始动摇不定了。
好在陆父这个人虽然糊涂,但在大事情上还是多少有些理智的。
因此眼神闪烁了一会儿,陆父便哼哼道:“行了行了,有什么事就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卸掉洲元身上,你们这母子俩也是没谁了!”
“我说的有什么错?老爷,你做人可不能太偏心了呀!泽元还是这个陆家光明正大的未来继承人,那个陆洲元不过是您当年放下的糊涂罢了。而且,那个私生子眼里压根就没有你这个当爸的,将来能给咱们养老的也就只有泽元,难不成你还想靠那个私生子?如果真是这样,只怕以后我们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现在说的是公司的事,跟以后养
老的事有什么关系?你这个人可真能扯!”
“我这不过是防患于未然罢了,总而言之,你好好考虑清楚就是了,到底谁才是外人,你可要早点弄明白了。”
陆父哼了一声,不耐烦的撂下一句:“行了行了,真是啰嗦!”
说完,陆父便愤愤然的自顾上楼去了。
虽然陆父并没有明确表达出自己的心思,但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想的,早已经昭然若揭。
许静也正是因为清楚陆父比较偏心陆泽元,而不大喜欢陆洲元那个儿子,所以平日里头包括现在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说陆洲元的坏话,以及离间陆父和陆洲元之间的父子关系。
只不过,陆父虽然耳根子软,但他心里到底还是有很多顾虑的地方,所以,即便受了许静的怂恿和教唆,一时半会儿的对陆洲元还不至于有什么太大的威胁。
许静对此同样心里有数,为此,一见自己的丈夫终于上楼去了,她这才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陆父的背影,压低声音骂了句:“你爸这个人简直就是木头疙瘩,任由人刀枪不入,害得我说的嘴皮子都快破了,偏偏就是听不进去,真是气死人了!
”
又对陆泽元说:“泽元,陆洲元那个死小子可不好对付,这次失败了就失败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顶多就只是损失个几千万罢了,咱们陆家有的是钱。但你可要吸取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