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刚不动声色收回手,突然被她这么一吼,身体一激灵,下意识朝她看去。
只见白浅的双眼已经肿成了大熊猫。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熊。
她的两只眼睛被黑色的眼线笔晕染成一坨,彻底黑成一片糊在眼睛周围。
保镖紧张的地咽了咽口水,想提醒她又不敢。
只道:“您等下,我这就去拿。”
说着就快步往酒柜方向走去。
白浅见他离开,身子泄气般地倒在沙发上,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一会儿,她的眼泪又无声无息地从脸上滑落,眸光中依旧一片死寂。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后悔过。
她不该的,她不该亲自动手的。
是她太心急了。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另一半做出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
怎么办?这次她失算了。
她在樊蒂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她跟他再也不可能了!
她恨顾嫣恨孟诏,是他们让自己在樊蒂面前彻底变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女人。
可是她更恨自己为什么要出国,她就应该在樊蒂回国的时候义无反顾跟着回来。
什么变得更好更优秀,都是扯淡!
她如果早点回来,至少联姻的时候她肯定能赶上。
一时间,白浅陷入浓浓的悔恨中。
夸张的长指甲深深嵌入皮肉里,她就这么抱着自己双臂,蜷缩在沙发上哭出了声。
保镖很快拿了两瓶红酒过来,还贴心地帮她打开了。
白浅见他把酒放下,直接坐起身不顾形象地拿起一瓶就往嘴里灌。
她喝的太急,很快就被呛到。
“咳咳”
她猛地咳出声,瓶口因为她的动作倾斜,直接倒了出来洒在了她胸前的衣服上。
顿时,她身前的黑色上衣被红酒浸湿了个彻底,里面的内衣形状若隐若现。
保镖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眸底闪过一抹幽光。
白浅还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完全没察觉到,又继续拿着酒瓶给自己灌。
不到半小时,白浅就觉得头开始晕乎乎的,身体还非常热。
她艰难地站起身,想去楼上洗个澡。
结果刚走两步就踢到了脚下的几个空酒瓶,她一下子没站稳,人往前摔去。
保镖见状,连忙眼疾手快地搂过她的腰,帮她稳住身体。
手下是盈盈一握的细腰,保镖实在没忍住偷偷摸了一把。
草,真他么软!
低头,只见白浅黑色的v领上衣因为刚才的动作微微敞开,隆起的胸前就这么暴露在保镖眼前。
他个子正好高了一个头,这个角度他毫不费力就能望到白浅的衣领深处,将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
白花花一片让人很难移开眼去,保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故意又将自己身体贴紧了几分。
白浅身上的香水味一下子扑鼻而来。
他忍不住深吸了两口,头不自觉下移,想贴近她的脖颈,再闻几下。
白浅虽然有些头晕,但还是感觉到了保镖的动作,她不舒服地挣扎,想推开保镖放置在自己腰间的手。
保镖一时无法确定她到底有没有喝醉,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稍稍拉开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
“小姐,您要去哪,我送您。”
白浅这会儿难受的撕扯着胸前的衣服,她不知道怎么刚刚被保镖搂了一下,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感觉身体更热了。
她难受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手指无力地指了指楼上。
“洗洗澡,你扶我上去。”
她现在很热,只想冲个冷水澡。
意识都快消散,她自然不知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多么的暧昧勾人。
保镖被她娇媚的声音,勾的恨不得立刻将人扑倒。
他狠咬着自己牙齿,忍下身体的冲动,恭敬问道。
“那小姐还要喝酒吗?”
再喝点应该就差不多了保镖心里想着。
白浅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舒服地皱着眉,她快热死了。
她摆摆手,口齿不清道。
“上上楼我很热。”
保镖见状只好放弃让她继续灌酒的想法,看了眼楼梯,心里又萌生出另外一个想法。
“小姐,要不我抱您上去吧,这样能快点。”
白浅这会儿热的只想冲冷水澡,听到保镖的话她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得到她的首肯,保镖立即一个弯腰,就将人抱起往楼上走去。
他步子走得极慢,放在白浅腰间的手装似无意地碰到她内衣下方,他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