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塘对于烟火,似乎有着别样的情感。
每年都得生日都要放烟火,以前祁琛总说,这个喜好娘们唧唧的。
这是孟塘第一次在国内过生日,沈鹤尧买了几千万的烟火,就为了给孟塘看个够。
当烟花绽放在天空的那一刻,沈鹤尧忽然想起了黎漾。
黎漾在干什么?
昨天没去找黎漾,她也不说给自己打个电话。
原本沈鹤尧是有事情耽搁了,等到忙完以后,没有看到未接来电,就好像心里堵了一口气。
帮她解决了这么大一个事情,连一条消息都没有,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裘欢拽了拽沈鹤尧的衣袖,沈鹤尧看了一眼被裘欢拽过的地方皱了皱眉。
烟花一朵朵的在天空炸开,间隙中有瞬间的宁静。
等他们回去准备切蛋糕的时候,外面的烟花还没有停下来。
孟塘客套的感谢了大家过来为他庆生。
尤其是提到了沈鹤尧,“我哥真是这么多年对我最好的人了,要不是我俩型号相冲,我都想嫁给他了。”
说完还对沈鹤尧抛了一个媚眼。
就连一向冷面的沈阎王面色都暖了几分。
可是还没到半个小时,沈鹤尧一掷千金为新欢庆生就登上了热搜的头条。
照理说平时沈鹤尧也不看这些无脑的八卦新闻。
可是偏偏孟塘的朋友刷到了消息,当场就和孟塘开完笑的说,“孟哥,我看你是说不清了,无论型号撞不撞,你估计都得下嫁沈总了。
这一闹才发现刚刚放烟花,和切蛋糕的照片被记者偷拍早就冲上了头条。
但是让沈鹤尧心中大为不悦的事情是,照片中的主角竟然是他和裘欢。
裘欢看着沈鹤尧的脸色阴了几分,“鹤尧哥,记者都是乱写的,你别放在心上。”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裘欢的心里早都乐开了,照片的角度拍的极好,看来这次找的这几个记者还不错。
黎漾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两点了,刚进门客厅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换拖鞋的脚顿了一下,黎漾朝客厅看过去,沈鹤尧整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还有半瓶洋酒。
这是裘欢的生日会上没喝痛快?
“去哪了?”沈鹤尧冷冷的问道。
黎漾换好拖鞋几乎是慢慢挪去沙发的方向,都没想好拿什么理由来解释自己去了哪里。
“我问你去哪了?”
黎漾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她分明已经感觉到沈鹤尧的情绪已经非常的不愉快了。
“我……”
“想好了再说,别告诉我你凌晨两点回家,穿着牛仔裤和t恤,戴着口罩和墨镜,是忙工作去了。”
黎漾心里真的是苦,自己确实是去工作了。
“我,我没想到你今天会来……”
“我不来你就能出去玩到大半夜才回来是吗?”
说着沈鹤尧就抓着黎漾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姿势暧昧而缱绻。
但是黎漾还没有傻到以为沈鹤尧是在跟自己谈情说爱。
“我在问你话,你到底这么晚去哪了。”
黎漾还在挣扎要不要实话实说的时候,沈鹤尧直接掀开了她的衣服。
行吧……
就在黎漾想着,沈鹤尧不过是有火气想要发泄的时候,却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沈鹤尧竟然前前后后仿佛在她身上检查着什么。
当下黎漾的眼泪就蓄满了眼眶。
“沈鹤尧,你拿我当什么?”
“呵,当什么?你觉得你是什么?当初不是费尽心思要爬上我的床,要留在我身边?”
“怎么,现在看着我和裘欢好事将近,急不可耐的找下家了?”
“我沈鹤尧的东西,就算是我不想要了,也得看我愿不愿意给别人。”
在沈鹤尧挺身而入的时候,黎漾的眼泪从眼角落下,掉进了地毯里,无声无息。
黎漾有多久没有哭过了。
她自己也不记得,从知道自己是大煞命开始,黎漾就知道自己这条命来之不易。
虽然是黎家有错在先,但是黎漾还是觉得自己身上,肩负的是两个人的命,她得好好活下去。
黎漾当初确实是想尽办法爬上了沈鹤尧的床。
但是她总是告诉自己,不过是为了活下去,只要能活下去。
可是如今沈鹤尧的行为,还有沈鹤尧的话,好像是撕开了一张网,将网中的黎漾挂在城墙之上,和世人宣布,黎漾不过就是一个爬床找金主的贱货。
所以,沈鹤尧,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吗?
沈鹤尧为裘欢撑腰的时候黎漾没有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