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说的这些,可不都是盛亦棠来到纪氏之后才发生的么?
一次两次还能说是运气问题,可这一次接着一次,恐怕不是巧合可以解释过去的吧?
纪少这老婆,娶得可真是晦气啊!
台下群情激奋,一方面是出于对盛南月的同情,一方面是出于对纪辞风的同情,要不是安保部虎视眈眈地在一旁盯着,恐怕就要冲上台把话筒怼到盛亦棠脸上了。
纪辞风沉了脸,正要开口说话,却被一旁的小女人按住了手。
“撕人这种事,我比较喜欢亲自来做。”
盛亦棠朝他眨了眨眼睛,阳光在睫毛
上跳跃,可爱又狡黠。
纪辞风知道,她这便是早有准备了。
于是只轻轻点了下头,“不好解释的,尽管推给我。”
“放心,我才不会客气。”
一时间,台上出现两把轮椅。
与盛南月的颓烂不同,即便是脚不能行,盛亦棠身上的那股骄傲与卓然依然不容小觑。
她只是淡淡一瞥,台下的声音立刻就熄了大半。
“梁女士的申诉我已经听明白了,你啰嗦这么多,无非是想说两点。
第一,我虐待盛南月,第二,我给公司造成负面影响,我总结的对吧?”
梁娅哼道。
“没错,这每一点,你都抵赖不了,你……”
盛亦棠抬起手,打断她的唠叨。
“在座的都是具备完全的听力的正常人,你不用再重复。还是说你认为哪位朋友智力有问题,需要你再多一步解释的?”
“我没有!”
盛亦棠捂着耳朵。
“没有就没有嘛,好好说话,别嚷。”
她微微一笑,不再理会那条疯狗,面向众人道。
“盛南月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说,纪氏公司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有相关部门出具的责任认定书,而每一件里,纪氏都是受害者。
梁女士是在怀疑,我盛亦棠的面子已经大到连相关部门都要包庇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