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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溪心想着:“这乔和,能屈能伸,确实是个人才,可惜可惜,卷入了朝廷中,咱俩岂能同时苟活?”
乔和心想着:“这张道爷是真有本领,见识过的场面比我要多几百倍,江湖上的名声也很好,可叹可叹,咱俩为了那朝廷,又能如何交好哪?”
乔和不自觉的叹气,张松溪看着乔和叹气,也是苦笑一声,俩人心有灵犀的对着彼此举起酒杯,然后一口喝掉。
江才和慕容浩歌笑着给几个堂中的一流门派的掌门敬酒,除了少林一派被安排在一桌全是素斋的桌上,剩下一流门派的掌门全在这里,江才和慕容浩歌一个接一个的敬酒,慕容浩歌笑着和几个门派的掌门说着话,江才却是悄悄从大堂里走出,端着酒壶和酒杯,来到司仪的身旁。
司仪苦笑一番,果然还是来了。
江才笑着将酒壶拿了过来,司仪颤抖着手举起酒杯,江才将酒杯倒满,然后笑着和司仪一碰杯,一口闷下,司仪见状,也一口喝了下去,江才笑着拍了拍司仪的肩膀,又走回大堂。
司仪笑了笑,手也不那么的颤抖,将酒杯放下,抬起头往高楼看去,心里想着:“青天,我这冒死进来给你贺喜,你今天一定要努力,争取十月后有个孩子啊。”
此时,高楼之上,问青天和慕容清毫无秘密的面对着,问青天只觉得自己的鼻血或许已经要喷出来了,问青天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鼻血,看着面前的佳人躯体,曼丽的身姿,问青天笑着将慕容清拥入怀里
二一新娘十八郎,细缕青丝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青松压海棠
慕容浩歌见江才喝的有些醉了,笑着让几个未曾到喝酒年纪的学徒将各个门派的人送到住处,药王谷的房间不多,二流以下的掌门不敢留下,笑着推辞着告别,除了首席大弟子外,无论是一流门派还是二流门派的弟子,都是笑着推辞着,按照门派之前要求的去镇中住,一流门派中的少林派,笑着阿弥陀佛着推辞着,无论是弟子还是掌门,一个都没有留下,和喝醉的人群一起,慢悠悠往谷外走去。
慕容浩歌送别了几个掌门,又回来和几个一流门派的掌门对话一番,将几个掌门送到住处,再将喝的有些醉的江才送回住处,慕容浩歌感觉这药王谷的空荡,笑了笑,来到好友李白衡的住处,李白衡知道这慕容浩歌会来,每次有大的聚会之后,慕容浩歌总会来找李白衡说一些话,李白衡已经煮好了茶水,见慕容浩歌走进门来,笑着让弟子周步去自己住处休息。
周步笑着和师父告别,和慕容浩歌告别,周步走之后,慕容浩歌坐下,微微叹了口气,挠了挠头,一脸的忧愁。
“还在担心?”李白衡说道,将茶杯倒上茶水,递到慕容浩歌身边。
“怎么能不担心。”慕容浩歌皱着眉,叹气说道。
“你若是担心,便不能将清儿嫁与问青天。”李白衡喝了口茶说道。
“这和我担心的,并无关系,问青天是个好孩子,慕容清嫁给他,我很满意。”慕容浩歌说道:“可是,我们药王谷被朝廷暗中插入了这么多人,到底想干什么,那朱瞻基,到底想要干什么!”
李白衡笑了笑说道:“别这么急,喝口茶,慢慢的想,现在清儿和问青天已经是夫妻,那和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江才也便是一起的了,现在这番局面,那朱瞻基是不敢怎么对付咱们的。”
“这倒也是。”慕容浩歌说道,却没有去喝茶,他现在思绪很乱,似乎有着不好的预感。
“现在不是担忧的时候,现在全江湖的人和朝廷的人眼睛都盯在问青天的身上,接下来,你要怎么办?”李白衡说道。
“还能怎么办,我有的选吗?那朱瞻基不是已经把笼子递过来了吗?”慕容浩歌说着,语气重了几分,又是叹了口气。
“那京城的店铺吗?”李白衡笑了笑说道:“这或许也是一件好事,这样一来,不是对你更有利吗?”
慕容浩歌眼神闪烁,许久开口说道:“这倒也是。”
“既然朱瞻基出招,咱们就见招拆招便可,咱们不用主动出击,只要从中投机取巧,总会有出入的,咱们想要的并不大,只是麻烦而已,朱瞻基没他爷爷那么狠,没他爹那么聪明,总会有机会的。”李白衡笑着说道。
“希望如此吧。”慕容浩歌叹了口气,喝起茶水,慕容浩歌和李白衡都不再开口说话,房外时不时还能传来年轻弟子的嬉笑声,屋中的俩人就这般安静的坐着,坐着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盲人琴师笑着走进房里,随手关上门,对着俩人笑了笑。
“两位,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我也有所企图,这样,不如听听我的想法?”江才笑着说道。
慕容浩歌按住李白衡那要拔剑的手,对着李白衡摇了摇头,李白衡看了江才一眼,盲人琴师在江湖被追杀这么久还能活着,果然是有些能耐的,这智力和机敏,果然与常人不同。
江才笑着走了过去,坐在椅子上,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