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馨疑惑不解地到了傅家,二人回来得很晚,家中灯都熄灭了,二人径直走上楼去。
傅琛有些工作需要到书房解决,梁若馨独自洗着澡,身着轻巧的绸缎睡裙走过来,清冷的风吹过,吹散了她浑身的疲倦,梁若馨觉得十分心安。
莫非是在这里住得时间长了,竟然对这种日子早就习以为常了么?
梁若馨苦涩地笑了,平淡的表象下,隐藏着胆战心惊。
她把头发吹干,准备到床上休息,屋内的灯没开,她把被子掀起来躺了上去,无意间坐上了一个微热有弹性的身体。
梁若馨无语。
傅琛也沉默着。
梁若馨头脑发懵,她瞪大双眼,呆愣愣地在傅琛身上坐了好久。
傅琛提起她的颈部,咬紧牙关大骂道:“滚开。”
梁若馨摔到松软的棉被上,她把小脸埋到枕间,在月光的照射下,脸红到了耳根。
怎么搞的,她居然会坐在傅琛跨部。
傅琛忍受不住,他坐起身来,一只手按摩着眉尖,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床单。
可这讨厌的女人居然不知轻重地压了他一下。
梁若馨在一旁温柔地问道:“我,我刚刚没看见,并不知道你在房间里,要不我开灯吧?”她谨慎地把手伸出来
,在墙上来回摸索着。
突然一阵强劲的力气把她的腕部死死抓住,像手铐一样把她牢牢控制住,梁若馨疼得朝下仰去,傅琛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她睁大迷惑的双眼,眼眸仿佛被月光照射的湖面一般,波光粼粼。
“你起来!”梁若馨的小脸红得发烫,除去挣扎,她不知如何是好。
傅琛伸手用力把她按住,手指在她光滑的下颌上轻轻一挑,他俯下身:“先出手的是你。”
“我的性格向来不愿吃亏,如果有谁惹怒了我,我一定会几倍返还。”傅琛靠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觉得,我要让你还几倍?”
梁若馨可怜巴巴地,有如面对大灰狼的小兔子,“但是我是无意的,不知者没有罪啊!”
“吵死了!”
漫天掩天的气场像剑一样锋利,却又像火一样热烈,梁若馨根本分辨不出真实还是梦境,舌头上散发的痛感,一点点叫醒她所剩无几的清醒。
“将就着还完了吧。”傅琛轻轻说道。
他的动作和嗓音有着天壤之别,一边是冲天大火,另一边是冰冷高山。
梁若馨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实的他。
她只清楚,她被傅琛轻薄了。
“我并非你的夫人,你怎么可以这么
对待我?”她把身体蜷成一团,缩在床边,雪白柔嫩的身体上满是他留下的印记,眼眶,耳边,嘴唇都通红着,有如指控仇家的原告。“傅琛,你不可以再接近我!”
傅琛冷冰冰地笑了,轻轻抬起手,摸去唇间她遗留的香味:“你是不是我夫人,结婚证能说明,法律也能说明。”
梁若馨望向他,有如望着一只凶神恶煞的狼:“你仗势欺人!”
“你的这些话,听起来对我毫无打击——别人都说兔子急了能咬人,你会不会咬人,来咬我一下,让我尝试尝试。”傅琛指向自己的身体,月光在黑夜蔓延,把他身体的线条展露得淋漓尽致,这完美无缺的线条美好得不像凡人。
看着这样让人心生邪念的躯体,梁若馨却像傻瓜一样,怒气冲冲,愚钝不堪。
她生气地看向他,紧握的双拳猛地松开,身体有如弹簧一般弹射起来。
她张着嘴,“啊”地一下,死死咬着傅琛。
“嘶——”
傅琛疼得倒吸冷气。
他提起她肚子那个位置的衣服,有如提着小猫一般,冷声说着:“你真有胆量咬我?”
梁若馨在他的控制下不停挣脱,“咬你都是客气的!”
傅琛的手开始发力,梁若馨觉
得疼痛难忍,更加用力地挣脱着。
他低沉着脸,过了一会,发出阴沉的笑声,他把梁若馨丢掉:“你记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一定别反悔。”
“我不反悔!”梁若馨抚摸着疼痛难耐的颈部。
傅琛独自走到洗手间,用力把门关上,吓得梁若馨一颤,没过几分钟,他的声音从屋内隐隐传来,有如地狱的使者一般。
“梁若馨,来帮我洗澡!”
这人为什么还不善罢甘休?
如果梁若馨不是无路可逃,她肯定马上跑掉,她根本没想到,傅琛竟然这样好色!
“我不去。”傻瓜才会去呢。
她紧紧地把身体裹在被子里,棉被让她觉得心里分外踏实,她刚要静下心来,背后突然有只大手把自己拎到浴室里。
梁若馨害怕地瞪大眼睛,看了看镜中自己娇弱不堪的样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