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会痊愈。”
许见月和画春俱是一愣,没想到这个木神医医术果真出神入化,竟然真的能将半死不活的江灵儿给救回来。
“神医果然是悬壶济世之才。”
许见月硬着头皮夸了一句,随后又将手臂伸了出来,露出上面斑驳的疤痕。
李岘瞧着,心里泛起一阵心疼。
“还请神医出手。”
他偏过头,对着木神医拱了拱手。
木神医伸出手来,搭在许见月的手臂上。
许见月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触感,温暖而细腻。
这位神医听说年逾六十,为何长得如此年轻,而且手上的皮肤也犹如少年般细嫩。
“这伤好治,只是我摸着这伤口倒是挺新鲜,可是刚刚结痂?”
一旁的慕梅刚刚得了许见月吩咐,此刻便站了出来,答道:
“回神医的话,我们主子这伤有一旬了,前儿才刚刚结的痂,在脚踝上还有些呢。”
木神医侧着头听了听,随后又问道:
“为何连脚踝上也有?怎么,难道原先凌王府里竟然没有仆从吗,还要累的许良媛亲自烧火?”
他一番讥讽,倒是让李岘有些尴尬,但镇南王妃特地嘱咐过,此人极为随性,不可得罪。
于是李岘只好不自然地咳了咳:“是前些日子,王府中走了水……”
木神医了然地点了点头,一副年轻的皮囊配上颇为老成的神情,看着倒是有些滑稽。
慕蕊此刻也适时开口:“当时屋外有火油,火苗一下就窜了起来,这才把我们主子烧伤了。”
汪多福此刻皱了皱眉。
“火油?你是说当日的云烟馆中有火油?”
李岘也一下捕捉到问题的关键,他在后宫之中长到成年,对这些手段颇为了解,此刻一听到火油,心中连忙沉了几分。
许见月看李岘的神色已有了变化,连忙假装呵斥道:“多什么嘴!平日里教你们的都忘了?下去!”
慕梅和慕蕊连忙撇了撇嘴,俯身称是。
“殿下见谅,神医见谅,这两个丫头被我惯坏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木神医挑了挑眉,语气里带了些嘲讽:“看来许良媛倒是挺招人嫉恨。”
李岘极少见到许见月这般生气的样子,但是一想到那场大火有可能是人为的,连忙又朝慕梅和慕蕊扬了扬下巴。
“你们两个,细细说来,不得诓骗本宫!”
慕梅和慕蕊吓得连忙跪倒在地。
“殿下息怒!”
慕梅哭哭啼啼将许见月教她的话说了。
“那天下午,王选侍身边的海儿来云烟馆找过我,奴婢想着最近时疫闹得凶,王妃下令不允许进出,便只让她在门口站了,说了几句话,等她走了,奴婢便看到院子里的角落里有一滩油,起初没在意,后面才知道那是火油。”
王选侍?
李岘脑海中浮现了一张寡淡的脸。
他一把拍向桌面,喝道:“传王选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