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罪,小女常居闺阁,被我惯坏了些。”
继母王氏也连忙陪笑:“是呀,请殿下看在我们家月儿是一弱女子的份上,饶恕她。”
凌王深吸一口气,收回自己的目光,轻声说道:“无妨。”
随后转头走进了栖子堂。
许见月却在心中暗叫倒霉。
原以为是来了京中的官宦,想着席间能与其女眷说话,也好侧面打听下情况,哪成想来了个冷面阎罗。
这下还打听什么?
她闷闷地跟在后面,由冬卉扶着落了座。
席间许如辉和王氏不停地拍着凌王的马屁,凌王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眼光却时不时地飘向角落里的许见月。
许见月埋头吃着饭,心思早已飘远。
许如辉看到这一幕后,又在心底燃起一阵希望来。
他清了清嗓子,喊道:“月儿啊,不如你舞一曲,给殿下助助兴,也算是给殿下赔礼道歉了。”
此话一出,凌王便听了出来,这许如辉是想将女儿献给自己。
于是他挑了挑眉,抬眼直勾勾地望向许见月,嘴角还扯出一丝笑意。
许见月皱了皱眉,却也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得罪了凌王,全家都没好果子吃,于是只好站起来福了福:“是,父亲。”
此刻月上枝头,栖子堂内花香四溢,许如辉的次子许闻风轻抚琴弦,为姐姐伴奏。
许见月走到殿中,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随着琴声响起,她也翩翩起舞。
素白的衣衫裹住女子柔软的腰肢,轻纱随风而动,一头青丝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宛如九天仙女下凡。
在晚春楼时,这一支舞她不知跳了多少次。
却从没有一次让她这样不自在过。
但凌王却看得有些痴了。
一曲舞毕,许见月再次行礼:“让殿下见笑了。”
凌王瞧着眼前的美人柳眉微蹙,似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举起酒杯来,看向一旁的许如辉。
“许大人,不知令嫒芳龄?可有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