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匹夫,是在嘲讽某丑么,”
程咬金浑不代表傻,听不出来众人取笑他的意思,
还好秦怀柔没在这里,要是在这里,会不会告诉程咬金,给他弄个美颜,再丑也能帅,
“哪里哪里,”
“卢国公,你说这话就让我们有些寒心了,我们是那样的人么,”
魏征、房玄龄等人一个接着一个站了出来,
“我们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难不成卢国公连实话都不让我们说了么?”
程咬金一时不察被绕蒙了,“我可没说不让你们说实话,”
话音刚落,他感觉到不对劲,“你们这群匹夫,某差一点赏你们的当,竟然赤裸裸的羞辱某家,”
“哇呀呀,看某怎么收拾你们,”
说罢,程咬金就想上前找几人理论,
“怕你不成,你过来啊,”
这下好了,场面的形式变成了程咬金一人独斗众人,看的孔颖达也是忍俊不止,
“陛下,臣觉得这个事情这么做有些不妥,”
“噢,孔爱卿为何有此说法啊,这样不好么,每个事迹都对应着诸位爱卿的画像,”
“这不更能让人记得么?难道孔爱卿认为单纯的靠文字叙述么?”
“非也,非也,”孔颖达直接拒绝道,“陛下,能被李大人加入到这本书当中的人,定然是为大唐立了功劳之人,”
“如果只是这么草率的弄副画像,有些儿戏了,”
“难不成孔爱卿有更好的想法不成?”
孔颖达点了点头,“方才臣再一旁也听清楚了,陛下是在变相的对诸位大人封赏,”
“想必没有人能拒绝的了名流千古的诱惑,即便臣也无法拒绝这里面的诱惑,”
“既然如此,为何陛下不从新考虑一下呢,”
“详细说说,”李世民一改慵懒的坐姿,“说好了朕有赏,”
“陛下,臣也不一定考虑的成熟,随便说一说,”
“但说无妨,”
“陛下,何不在朝堂之上选出二十四人,综合考虑他们对大唐的贡献,”
“二十四个人?为何孔爱卿会提及这个数字呢?”
李世民不解,其他人也觉得这个数字有些莫名其妙,
要知道朝堂之上这么多人,就选二十四个人,好像有点狼多肉少的意思,
“呵呵,陛下,正是因为人少,才显得这个人选的重要,”
“人少才显得重要,”李世民反复琢磨了一下,“那也可以选择十个或者二十个啊,为何要选出二十四个呢,”
“陛下有所不知,臣之所以说这二十四个,并没有说其他的数字,是因为这二十四象征着一年的二十四个节气,”
“想必诸位都知道魏大人一句名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还记得其他的?”
魏征等了半天,没有人继续说话,这是等着他说呢,他结果话题,说道,“曾经承蒙陛下不弃,重用某,某也要对陛下负责,”
“所以说出来这句话,没想到今日又被孔大人提出来,让魏某有些惭愧,”
“哎,魏大人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正所谓忠言逆耳,何况陛下也不是那种接受不了之人,”
“呵呵,当时某是这么说的,而且某也是引用了‘孟子"当中的一句话,”
“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
“还说过,‘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孔颖达点了点头,“还有方才某说的那句,”
“说到这里,最终都围绕着人来说的,或者用百姓来形容最恰当,”
“而这二十四节气正是喻意百姓生活会因节气的变化而变化,从立春开始,一直到大寒,一整个循环,”
“而臣提到这个就是喻意大唐一年风调雨顺,年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孔颖达这一番解释,让众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自古以来,无论那位帝王在位,最终的目的都是这个,
“哈哈,果然孔夫子就是孔夫子,”程咬金大乐,对孔颖达连连夸赞,
“要是放在某的身上,某觉得三十六、七十二或者一百零八才是最好的选择,”
“看看孔夫子,人家这个数字选的是多么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高大尚,”魏征在一旁不经意间说出口来,
“对,就是这个,高大尚,”程咬金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和孔颖达的做了一个对比,
“跟着秦小子混,还真没白混,今天俺老程也整出几个新词,哈哈,”
李世民听完孔颖达和魏征二人的解释,也是没有任何的反驳,反而觉得正如孔颖达形容的那般,
这个数字非常恰当,当即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