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
“陛下,奴婢回来了,”
“那小子怎么样?”
“仍然沉睡不醒,不过看上去气息均匀,奴婢过去的时候,看上去刚喂完药,可能吞吐有一些困难,”
孙升回到宫里,立马来李世民这里禀报,将他在秦怀柔那里听到的看到的详细的说了一遍,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喏,”
皇宫内发生的事情在西山李渊这里也重复上演,而李渊的侧重点则是关注秦怀柔发生了这件事情后,李世民是什么反应,
不过那个神仙附体的事情,除了秦琼、李世民和翼国公府上的管家外,没有其他人知晓,
所以李渊也自然不知晓了,他派去的人,在秦琼到了之后,便无法接近秦怀柔的住所了,所以具体的细节他便无从知晓了,
几天后,秦琼带着秦怀柔回到了翼国公府,
进门之后,秦琼便吩咐下去,闭门谢客,除了日常的采买之外,其余人无事不得出府,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秦家庄的爆炸事件还是被长安城的百姓们知道了,
再加上翼国公府反常的行为更是引起了百姓们的猜测,仇富心里不光在现代有,在古代也依然存在,
秦怀柔弄得那些东西在长安城热卖,可是聚集了大量的财富,不遭人惦记是不可能的,人品好的是钻研秦怀柔赚钱的门道,人品恶毒的则趁着这个机会大肆抒发自己心中的快意,
“你们知道么,我可是听说翼国公府上的秦怀柔可是遭了天谴了,”
酒楼里仍然是人生鼎沸,不过这几天大家又有了一个新的谈资,那就是秦怀柔,
这个开口说话的便是后者,不去想着这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别人终于遭了难,他总算畅快了,
“遭天谴?不能吧,据说那个秦怀柔心肠很好的,别的不说,就说去年长安城的粮价,就是他一番操作,我等才不至于挨饿的,”
“哼哼,那不过是他为了收买人心的伎俩而已,也就你们这些没有见识的人会这样说,你们可知道其他的粮商赔的倾家荡产,”
“什么心肠好,我看不过是为了他的爵位而已,”
这人说完狠狠的朝着地上啐了一口痰,
“放屁,你这纯属无稽之谈,难道在你的眼里那些富商的命是命,我们穷苦百姓的命就不值钱么?”
还是有人感激秦怀柔的,任何商品都离不开市场的调节,有了去年粮价之战,再加上秦怀柔弄的水龙、贞观犁,虽然不是一个丰收年,但也足以温饱,后来秦怀柔又在岭南调来了大量的粮食,
他的那个大唐商会仓库堆得满满的,以至于那些粮商轻易不敢妄动,
“就是,这位老哥说的不错,我看就是秦公子堵住了他们赚黑心钱的门路,故意落井下石而已,”
那个说秦怀柔遭天谴的人这下捅了马蜂窝,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讨伐起这人来,
“哼,你们这些愚民,简直不可理喻,你们被秦怀柔那小子耍了,还不知道,一点点粮食就让你们如此替他说话,你们粮食是省了钱,可细算算谁也没攒下钱吧,省下来的钱是不是都去买酒、买炉子了,呵呵,”
这人也不过多解释,说完这些,气哄哄的离开,
有的时候,说话说半句更容易让人瞎捉摸,这个人离开之后,扔下的话就是这个道理,
他走了以后,就有人开始算起细账来,
“还别说,刚才那人好像说的有点道理,每年我们省吃俭用一些,到年底还能攒下几枚铜钱,可去年好像分文不剩啊,”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这下大家都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开始憎恨起秦怀柔来,无一不认为秦怀柔此次遭了天谴是罪有应得,
而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并没有走远,出了酒楼之后,便悄悄的躲进了一个胡同,酒楼上剩下的那些人叫骂声听得一清二楚,
“嘿嘿,秦怀柔,这可怨不得别人,谁叫你真的遭天谴了呢,”
翼国公府,
近几日的流言也被那出去采买的人听到了,回来赶紧禀报给秦琼,
“三儿,没看出来,你这么遭人恨啊,”
秦琼听完之后,也并没有太多的生气,反正大家议论的是他的儿子,想来他肯定能有办法的,
而秦怀柔脑袋已经逐渐结疤,轻一点的地方都开始脱落了,眉毛也露出来了底茬,养伤这几天是他难得的清闲,
一开始还有一些不适应,但过了两日,便腐朽堕落了,不再嚷嚷着要忙点什么了,想一想他这一年来的时间,就没有替自己活过,好像总是想展现一下自己的理想报复,
包括改变秦家庄那些庄户的生活,长安城的粮价,还有给房玄龄、魏征等人献策,冒着大冷天去突厥抢劫,好像跟着自己发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