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一次,秦母又命人煎一次,如此反复三次后,苏暮暮是死也不敢吐出来了,生生咽下了一大碗的苦药,哭得眼泪直流。
苏朝朝!这个贱人!该死的贱人!明明知道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竟然故意开这么苦这么丑的药给她喝!
她一定要报仇!报仇!
苏明曦和苏光晞回家后,心中却还惦记着妈妈刚刚的失态。
苏明曦皱着漂亮的小眉毛,来回在房间里走动:“光晞,你说妈妈刚刚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那么紧张。”
苏光晞舔了舔手上的棒棒糖,还有空给哥哥剥一个:“今天见到的那个女人不是害过妈妈吗?妈妈看到她生气了吧。”
“什么?害过妈妈!你怎么知道的?”妈控苏明曦一下子蹦了起来,急忙去书房打开电脑,“她是谁,你
知道多少统统告诉我。”
本来苏明曦还在想早上看到的那个和自己很像的男人,听到妈妈受人欺负,立刻把人抛到脑后。
“我偷听妈妈和寒叔叔说话,那个女人叫苏暮暮,就是她欺负得妈妈生下我们就出国的呢。”
苏朝朝生孩子的时候吃了大苦头,这两个孩子都是知道的,一听和苏暮暮还有关系,苏明曦立刻上网把她查了个底儿掉。
“苏氏集团的二小姐,妈妈的妹妹?”苏明曦皱了皱眉头,键盘快速敲击几下,黑进了苏氏的网络,“敢欺负我妈妈,让你们钱都赔光!”
寒氏医院。
苏朝朝耍了一道苏暮暮,心情颇好,哼着曲儿到了院长办公室。
办公桌前,一个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子正正襟危坐地处理着文件。
他披着白大
褂,戴着无框的金边眼睛,儒雅清隽,正是苏朝朝的救命恩人兼现在的顶头上司,寒潇。
听见苏朝朝的脚步声,寒潇抬起眼,见她心情不错,他也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角,道:“苏医师抢了我的病人,心情还不错的样子,难不成攻克了什么疑难杂症?”
苏朝朝笑道:“这个疑难杂症我可攻克不了,一个跟丈夫根本就没有同房的女人想要生孩子,你让我怎么攻克?给她塞个进去吗?”
这话将寒潇逗笑了。
他是清楚苏朝朝的事情的,不由得说道:“没同过房?难不成秦家那一位,有什么隐疾不成?”
隐疾?怎么可能!
秦家那一位有没有隐疾,还有人能比苏朝朝更加清楚吗?
苏朝朝想到那一晚,不由得还有些脸红耳热。
不过寒潇很快
将她从遐思中拉回了现实:“晚上,寒家会为我举行个晚宴,你随我出席,你打个电话回家,安置好两小只。”
苏朝朝当即应道:“正式的吗?需要我做些什么准备吗?化妆礼服什么?”
寒潇淡淡扫了她一眼,道:“你就穿着一身,就很合适。”
寒家迫不及待要他回来,甚至不惜拆散他跟自己深爱的女友,不就是因为正统的继承人成了个残废吗?
如果他能够为他那位好大哥举荐一位医术高明的中医,应该会很得体吧?
当晚六点,寒家的大别墅。
门口停满了豪车,名流汇聚,衣香鬓影,热闹不凡。
苏朝朝看完手头的十几个病例,这才匆忙打车赶了过来。
到了现场,苏朝朝这才发觉自己一身白大褂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她暗暗咒骂
了寒潇几句,匆忙将白大褂放入了包里,然后直奔洗手间。
她里头穿着的是一身连衣裙,但是看起来太过悠闲,配不上这样的宴会。
没法子,苏朝朝只好进了洗手间,将自己的连衣裙做了一些改动。
她的审美是专门去进修过的,短短十几分钟后,一身中规中矩的连衣裙就被她弄成了胸前绑着蝴蝶结的单肩礼服。
苏朝朝满意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又从包里头掏出口红重新画了一下。
然而,刚踏出洗手间门口,她忽然觉得胸前一凉,她大叫不妙,急忙抓住了脖子上的带子。
好端端的,内衣带子怎么掉了,而且这个带子很细,她如果大幅度动作的话,很有可能会破坏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礼服。
苏朝朝正为难,却见对面过道走出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