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们就有看头了,都看着赌桌上女人们的勾心计较。
何笑子在叫牌时看向了池音,显然是有胜利的把握,“池小姐,最后一局,赌注跟到一千可好?”
“何小姐家里是真有钱啊。”池音笑着开口,其中阴阳怪气几人都能听出来,可却又不能说什么。
池音点到为止,没继续往下说,而是笑着:“行啊,跟。”
何笑子很大方地笑了下,“不知道池小姐在陆先生心中的地位有多高,能纵容你如此。”
“输了算我的,就不劳何小姐替我担心。”池音冷言道。
“哦,池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的?口气这么狂?”何笑子反击。
“我家小门小户的,哪能劳烦何小姐去记呢?”
“小门小户养出池小姐这样优秀的女儿,倒也真是不容易。”何笑子冷嘲暗讽。
“多谢何小姐夸奖,论优秀我可比不上何小姐。”池音委婉拒绝她的吹捧。
其他人莫名觉得屋内有股子烧焦的味道,估计是那两个女人之间擦出的火花味。那两个女人的战斗力,要是有一把巴雷特或迫击炮在手,这个游轮都不用要了估计。
何笑子翻牌,掀开了一角,看到了一点,嘴角淡淡的笑。
玩牌玩这么大的肯定玩的都是心理,何笑子从始至终都是这模样,让别人完全看不透,一看便知道是老手。
其他人心里门清,何笑子在港城混,没少往赌城跑,也没少和这东西打交道。
而池音不过一个a市的没背景没身份的小姑娘,内地管得那么严,她就算略知一二也玩不过常年摸赌桌的人。
众人在何笑子出牌时呼吸屏住,气氛莫名紧张。
直到,何笑子一张黑桃k出现,有人的呼吸放下来了,有人的呼吸提了起来。
“池小姐,承让了。”
“我还没出牌,何小姐着什么急呢?”池音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