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车也叫不到,索性就直接走路去了酒店。
刚到酒店,傅大鹅又给她打来了电话。
池音接通后开了免提放到了床上,又忙着自己的事。
她刚才来的路上遇到一家老唱片公司,买了几片cd,刚好酒店有唱片机,她就播放了音乐,悠闲地听着。
比较老气的音乐,但听起来依旧有感觉,池音已经觉得自己又回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
“池音,你早上给我打电话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池音没回答,继续听着自己的歌。
如今想想,那时候都五点多了,他居然还在干,精力挺旺盛的啊。
“池音,你听我解释。”
又是这种话,池音回答了,语气戏谑:“解释?怎么,要说你被下了药?”
“没有,就是……”
傅正初话未完,池音这头传过去了声音。
女人的嘤咛声以及男人的闷、哼。
池音也是一顿,这唱片……
“池音!你在哪?和谁在一起?!”那头傅正初的嗓门突然大了起来。
池音低声叹了口气,懒得解释,她继续了傅正初的话,“就是欲望来了,忍不住,想要了呗?”
没等那边回话,池音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不是被下药,那就是他自愿了。
池音想着就觉得可笑。
男人啊,泰迪一个。
收拾完行李,池音又去查了下联安会举办的竞拍活动场地在哪。
这容易查,上网一搜就知道了,在钻石山山顶的一个古老教堂。
不过由于是联安会举办的活动,一般人进不去,还得有邀请函。
池音就又去查了下联安会。
联安会隶属于洪门,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港城混得是如鱼得水。也就经历九十年代港城与内地警方扫黑除恶的一次大型活动后势力减弱,不过没几年也洗白了。
如今在港城的地位还很高。
那要怎样拿到联安会的邀请函呢?
池音又思忖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