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自己一个人扛。
不自我调节,那能怎么办?一直悲伤下去吗?那孩子怎么办?
“哎。”南辰心里又软了一下,招呼了一声。
宁染没吭声,不想理这个人。
“我今天带着孩子去云峰山,在路上接到欧阳清的电话,她说有事跟我说。
我让她明天到公司去说,同想到她猜到了我从哪个出口下高速,她在那截住我了。
然后她说想请孩子们吃东西,我也不同意的,结果孩子们自己同意了,我也不好阻拦啊,于是她们就去了。
这件事不是我设计的,而且我也不支持。
如果对你构成了伤害,那……那……”
南辰本来是想说‘那对不起’,可是这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辰爷真的是不太习惯
于跟你道歉,道歉这种行为对他来说太陌生了。
宁染听着她结结巴巴‘那’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心想难道郑伦伦的口吃不是治好了,而是转移到他的身上了?
要是南辰成了结巴,那才好玩呢!
看着他板着冰块脸,结结巴巴地骂人,却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愣是骂不明白,那太有劲了。
宁染脑补着南辰变成结巴的样子,竟然感觉好过瘾,心想自己真是太恶趣味了,怎么能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你不必如此。”南辰恢复了平时冰冷语气。
这其实已经很给面子了,说了那么多话,就为解释那么一件事。
换在平时,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毕竟那是辰爷。
宁染没说话,虽然说没那么悲伤了,但并不代表气已经消了。
“我不会刻意安排孩子和谁去见面,我没那么无聊。”南辰又说。
宁染还是没说话。
这平时都是南辰不说话,今天这局面竟然反过来了,是他一直在说话,旁边听的人不说话了。
他解释了一番,宁染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然后南辰自己也觉得没劲,也不说话,本来一直说话也不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