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不呢,骨折眉毛那么多,万一有人把我讲过去了咋整,我会得玉玉症的。我的美好人生怎么能就这么毁在其他的骨折眉毛手中?当什么凤尾啊?我要当鸡头,这样才能随时随地随便装逼。哎,你这种格子衫的it男,懂不懂我们中二病的快乐啊。”
说罢季音音转头看向霍瑜。
勉为其难地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糖塞进霍瑜的手中。
“给,尝尝吧,好吃的。我这嘴嘛我清楚,安慰人我是不怎么会的,但是话疗效果能把人安葬,毕竟我经常地狱笑话,不过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心情不好就吃糖。别看人家小小的,人家甜着呢。你看你,都来看你爸爸了也不晓得笑得开心点,省得你爸爸以为我家亏待了你,我家养孩子还不至于穷养。”
她笑着,看向墓碑。
“叔叔好,您儿子现在住我家,以后会不会还给您还得看我家俩男人的意思。他是被他们绑架的啊!不过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人,不会把您儿子给肢解的。绝对会让他完完整整地下去陪你。”
“季音音!”
季音音掏了掏耳朵:“诶!听见了皇太子,你的嗓门可真大啊,我怕啦!”
耳边的吵闹同新春的雪,一块掩住了他那没来由的伤感。
握着手中那尚存温度的糖果。
他扯开那蓝白色的包装袋。
甜腻的糖果混着雪花在他的喉咙间游荡。
他的眼眸也升出一抹温度。
糖果可真甜啊。
就该让过去的一切不公,不愿,不满……全埋葬在这雪地之中。
在这甜味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