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哎呦,不行,我的膝盖麻了,早知道就不装墩子了,站都站不起来了。”
女孩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只觉得酸爽,打从舞台上那个歌星开始演唱歌剧时,她就一直是半屈膝的姿势,算算时常,少说也有十来分钟,要说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她伸了个大大懒腰,稚嫩的圆脸透着一股子上了年纪人才有的沧桑。
“啊,也是没想到,老身才区区二八年华,还没到半老徐娘的年纪就先装上嫩了。”
说着,女孩摸了摸自己圆溜溜分外可爱的脸。
花兰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看上去格外天真,格外单纯,可爱得像是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陈淑怡。
“是啊是啊,谁也想不到,如此乖巧可人,抱着洋娃娃的小萝莉,会在自己的娃娃里放麻醉枪呢。”
陈淑怡吐舌一笑,撕开了那泰迪熊的后背,一只精美的银色手枪就在她的小手上赚了一个圈,最后插进了腰封里面。
“嘿嘿,那是!再怎么说我们好歹都经历过专业的训练,何况……我前阵子还好好问枝枝探讨了一下,如何扮演一个傻子,现在我的演技已经是炉火纯青!啊!我感觉我现在强得可怕!快给我一个恶童主角电影的剧本让我反串一下吧!”
说罢,陈淑怡很是骄傲地看了一眼地上因为中了麻醉药,已经昏迷不醒的满地大汉。
大有一幅:“花妃你看,这都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的既视感。
花兰拿手敲了敲陈淑怡的脑壳。
“演什么恶童《坏种》啊?咱行得正,坐得直,该演的是《花缅:我的便装特工之路》才对吧?都不用请导演了,要导演有编剧,要摄影有梳化,要保镖有演员的,包拿奥斯卡的。”
“对哦。”陈淑怡点了下头,拿起压在威廉肚子上的黑色手提箱便打开一看。
借助夜视镜,陈淑怡勉强也就知道,这个箱子里装着的东西是某种看起来格外高端的仪器。
直觉告诉她,这东西有猫腻!
“这东西,我们要怎么处理?摔了还是拆了,还是砸了?”
陈淑怡重新合上箱子,就这么坐了上去。
花兰看着那个黑色手提箱,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思索三秒,她叹道:“还是先问问微微姐吧。”
说罢,花兰就按响了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