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了,直接捡起地上的那张红牌反告对方红牌。
可惜,我方郑阿姨准头不好,一张红牌罚到了……罚到了偷电瓶还抢尚冶化妆箱的那位不惑大叔的脸上。
巧了,红牌小翅膀还黏在了大叔的脸上。
小偷大叔也没见过这种事情。
立刻就被红牌上扑面而来的姨妈味给熏得认不清东南西北。
他把那东西扒拉下来,却见自己被糊了一手的血。
看着手中还沾着略微粘稠的血块,他的喉咙剧烈地弹射了一下。
下一秒,早上刚吃的韭菜盒子就呕了出来。
“死小偷纳命来!”
这时尚冶终于杀了过来,高举手中的拖把,对准渔网袜套头的不惑大叔的脑袋就是一敲。
然而尚冶很不巧地踩中了小偷丢在地上的红牌,啪叽,脚下一滑。原本该甩出去的拖把竟然从尚冶的手中飞了起来。
看着那拖把即将砸在自己身上,白也的脸色骤然扭曲。
一个弹射起飞就把自行车给丢了。
好家伙,她保护了自己衣服的节操,但是自行车却向着商周这边倒去。
为了不被拖把戳,商周也使用了违规操作,一脚踹飞了自行车。
可怜的自行车,就这么滚着自己两个轮胎和拖把撞到了一起。然后就被尚冶胡乱扑腾的手打到,一下子就从小偷两腿直接划过。翘在了自行车上。
随后,追来的温家招娣立刻上来补刀,一脚踩在压在自行车上的拖把就是一个杠杆原理。
“啊!”
随着小偷的一声凄戾的惨叫,那沾染呕吐物的拖把也是精准打鸡了。
隔着八倍镜季音音都听到了蛋碎的声音。
【嚯,好一个薛定谔的红牌,人啊果然就不能干坏事,不然,鬼知道哪天就跳出来一个大妈从裤子里掏出一张红牌就罚你脸上,该啊。不行,再看看。嚯!招招这一记大飞脚简直了!怎么能让长矛戳这种地方,啧啧,鸡要冒头叫了,辣眼睛辣眼睛。不行……我还从未见过如果冻般q弹的质地的鸡,多看两眼!】
季音音正在沉浸式观看买菜大妈不可言说的二三事之祸害街头老爷子小故事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在看什么呢?枪手小姐?”
“看人老二啊!啧啧,我还从未见过如此q弹爽滑如果冻的二两肉,这般弹牙劲道,建议用狗头铡!剁了给小顾总泡茶。”
季音音话音一落,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她尴尬回头。
见顾宴珩用一脸:看见了什么人间活阎王的表情看着自己之后,季音音用了3秒收敛了自己变态的笑容。
“枪手小姐,你不觉得你需要反思一下你自己吗?”
看着顾宴珩似笑非笑的嘴角,季音音又双叒叕地露出了尴尬且不失礼貌的微笑。
“砸,砸瓦鲁多!”
“枪手小姐,不知道有些东西不该看吗?”
说着,顾宴珩扣下了季音音的大狙上的八倍镜,露出了极度危险的目光。
怎么危险法?大概跟抓到自己家16岁的娃在看某18+岛国炙热颜色大片时危险程度不相上下吧?
季音音觉得顾宴珩这样子简直就是大惊小怪
想她毕业后当狗仔,光手头上的摄像机见过的果冻老二都不止两根!
又不是小孩子,看两眼怎么了!有什么是她一个成年人不能看的!
不对,好像现在她才17来着……
季音音想哭了。
【求求时停一下吧!我脚底板已经尴尬地抠出三十一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