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未免过了
些。”
“过?”容冠山含着三分笑:“依我看,倒是没过,我曾经说过,做我这行生意的,最怕的就是内部斗争。外面风刀霜剑都不怕,但是内部只要有人出了问题,就是大问题。”
“爷爷是做什么生意的?”容观止忽然问道。
容冠山微微一怔:“在境外做了些实业投资,你怎么忽然对这件事感兴趣了?”
“哦,我在境外也开了家公司,”容观止含笑道:“刚好想看看和爷爷的公司有没有交集。”
“那怕是没有了,我那公司都多久了。”容冠山随口诌了一句,又将话题引回来了:“你们两人在境内守着铸宸,原本我也放心,这在境内是正正经经的房地产生意,是政策都扶持的。但是如果你们两人之间都出了问题,那……容家的基业怕是难保。”
容天邑的眉头蹙紧。
容冠山这才道:“天邑,我听说,铸宸现下基本是你大哥在管?”
容天邑抬眼看向容冠山,半晌方才点了头:“对。”
“那倒是也无妨,观止素来都是个能拼的,工作能力也强,兄弟之间本该如此,你做股东,也没什么不好。”容冠山平静地呷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