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永远也别想找到他!”
喻锦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体力不支,视线有些模糊了。
若是能这样昏过去,倒也不错……
察觉到她的状态不对,瓦舍立刻又给她注射了一支药剂:“想昏过去?没门儿!你必须清醒地接受我的实验!”
“怎么样?痛苦吗?想要解脱吗?那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然而喻锦只是咬着嘴唇
,哪怕唇角已经有鲜血留下,她也不曾松口分毫。
就连彼勒尔也被如此场面震撼了。
“我还从没见过有人能在卡斐的实验下如此淡定的。”
这个女人,也许真的是这项实验的突破口。
他拍了拍卡斐的肩膀:“这个实验品就交给你负责了,若是能将她的身体研究透彻,那再好不过了。”
卡斐点头,眼中尽是疯狂之色。
彼勒尔带着所有人撤离,实验室里又只剩下两人。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欣赏实验品经历实验时的样子,那样会让我很有成就感。”卡斐就站在喻锦面前,盯着她全身上下的各种反应。
“只有你,服用那个半成品药后,还能活下来,你这具身体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我一定要找出来。”
疼痛撕扯着喻锦的神经,但不代表她听不懂卡斐的话。
提及半成品药,喻锦忽然想起了老师和戚风都曾参与过。
他们和彼勒组织,到底是什么关系?
戚风既然在为彼勒组织做事,又为什么要救自己?
“那个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她的齿缝里蹦出来的:“那个药和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戚风……”
他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