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出声来。
“你说什么？”
佣人在顾家伺候了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听到少爷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当下，就愣在了原地，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管家恰好这时候哄好了顾思卿，下楼来。看到佣人手里头拿着电话，心里头当下一疙瘩。
“是谁？”
佣人不敢隐瞒：“是少爷。”
“少爷是…”
“少爷是找言小姐的。”佣人低低地说道，把所有的事
情，都告诉了管家：“我刚刚和少爷说了言小姐失踪的事情。”
她不敢看管家，脸色惨白一片：“现在少爷还在电话那头问。”
管家瞳孔收缩了几分，连忙上前几步，把电话拿在了手里。顾慎之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她呢？”
管家张了张嘴，叹了口气。明白这是无论如何都瞒不下去了，只能把所有的事情，给告诉顾慎之。
没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巨响，似是什么摔碎在地方发出的声响。
管家直愣愣地看着那里，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车子在一处废弃的厂房停了下来。
言卿推开车门，被温和牵着手，走了下来。抬眼，看着四周。
这附近，荒无人烟。
杂草已经长满了一地。
温和牵着言卿的手指，率先走在前面。方才的几个男人，则跟在他们的身后。
厂房的门，嘎吱一声开了。
几人走到了厂房里头，借着些许从外头渗进来的光，言卿依稀可以看到厂房里头的些许场景。
才看了没几眼，厂房里头，忽然传来了一道急促的脚步声。
哒哒哒。
哒哒哒。
在这偌大的厂房里头，声音无比清晰地传过来。